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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杉頓足,小聲道「今晚我幫你吹簫,行了吧」

「這件事,你上次已經答應我」靳少言不置可否。

「口射行了嗎,上次可沒有說口射,要不行再來個乳交,別得寸進尺」顧杉咬牙,狠狠的擰著他的腰,威脅道。

「差強人意」靳少言得了便宜還賣乖,每天逗弄一番小家伙,看著她氣惱的咬牙切齒,靳少言表示很滿足,這樣的生活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兩人徑直走向三樓,在一間病房前站定,門口兩個黑衣保鏢看到靳少言,眼里閃過驚訝,語氣敬畏「少爺」

靳少言點頭,聲音清冽「進去通傳吧,我也不想讓你們為難」

其中一個保鏢,輕輕的打開病房門進入房內,片刻後走出來,躬身請兩人入內,直到門口合上,兩保鏢互相對視一眼,看到對方眼里的無奈。

如若可以選擇,他們寧願選擇大少爺,在二少爺手低下做事,常有打罵的現象,如今老爺生病了,他們兩才被分配到病房站崗。

靳少言進監獄的兩年,外界無人知道,靳恆足對外宣稱他出國深造。

「你回來了」滿頭白發的男人,躺在病床上,語氣帶著一股滄桑與悲涼,靳少言不為所動,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眼里帶著無法抑制的殺氣。

「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那里根本困不住你」靳恆足哆嗦著唇,良久才說出一句話「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你們母子兩」

顧杉搬著一張椅子,放在男人身後,輕聲細語道「老公,坐著說話,站著多累啊」

靳少言周身冰冷的氣質被溫潤取代,他依言坐下,隨即大手一伸,顧杉已坐在他腿上,柔聲道「老婆,想要什幺獎勵?」

「唔,我想想」顧杉看向老人,隨手一指「我要他名下的產業,好不好嘛」她嗲嗲的親吻著男人的喉結,全然不顧有外人在場,這個滅了她全族的老男人,她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氣得靳恆足呼吸困難,要不是有氧氣罩,恐怕他此刻已經斷氣。

「逆子,你滾」靳恆足呼吸急促,布滿皺紋的臉上青根隆起,甚是駭人。

「老婆想要的,我自然會滿足」靳少言把玩著她的手指,抬眼看向靳恆足「不裝了?剛才不是裝得挺像嗎?我差一點就被你感動了,裝得一手好戲,當年媽媽就是被你騙來的吧?我看你長得也不怎樣,還好我的長相遺傳媽媽,不然娶老婆都難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