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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美人一剎那綻放的灼灼光華,他眼里只有酒,酒壇往上傾了傾,發現沒有酒了,他隨手丟開酒瓶,再往空間探視,卻發現酒都被他搬空了。他皺起眉,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腳下一踉蹌,紅衣男人閃身接住險些栽跟頭的顧晨,被他架著的顧晨撲騰幾下,只覺得渾身無力,神智混沌,想不出個所以然。

紅衣男人勾著他一撮發放置鼻尖,緊綳的下腹興奮地彈彈,世間花兒千千萬萬,懷里的黑衣男子卻獨獨愛那彼岸花,是以他身上除去酒氣還夾雜著彼岸花的香氣。紅衣男人將顧晨往懷里攏了攏,讓顧晨的腦袋擱在他肩膀,微微側頭,冰冷沒有溫度的唇擦過顧晨的唇,低聲喃喃「情起無因,情止無果,有情未必白首,無情亦能攜手。花開葉落,緣分注定。。醒來後便忘了她,她不是你能肖想的人,從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全部,記住,你深愛的人是我,你能依靠的唯有我,世間萬物能讓你駐足的唯有我」

紅衣男人眼底的掙扎一閃而逝,最終被強烈的堅定取代。說他殘忍也罷,說他自私也罷,他等了顧晨一百多年,耐心已告罄。他再不容許顧晨腦海里唯有那女人,他要取而代之。

紅衣男人抿了抿唇,在他額頭落下一吻。一直以來他都冷眼看著懷里的男人因為一個女人變得萎靡不振,看他愛而不得,看他借酒消愁,看他一日比一日憔悴,靈魂一日比一日灰暗,他終是看不下去了。

說句大逆不道的,憑什幺顧杉能得到他的愛,憑什幺他要為得不到顧杉的清眯而悲傷欲絕,他的一切本該是屬於我的,我陪著他一路走來,他的喜怒哀樂我都有參與,他的記憶中多是我,只不過出了一次任務就被顧杉占據,紅衣男人多想去顧杉面前質問她,憑什幺?

他合該愛上我,這一刻紅衣男人心里的獨占欲瘋狂地滋長,在顧晨耳邊喃喃竟然帶著刻骨的不甘「記住,你的愛人是司少閻...」重復了一遍又一遍,司少閻這個名字徹底沾滿顧晨腦海。

顧晨撕裂的心臟慢慢的被名為司少閻的男人修復,他深愛之人的音容相貌變成司少閻,唯一的一次交歡對象也屬於司少閻。無處不在的司少閻,從童年一直陪伴著他,直至他長大成人,他們的關系也由好兄弟變為愛人。

心口上撕裂的傷口漸漸愈合,被名為司少閻的男人填滿,顧晨不知那生來的力氣,反手將紅衣男人壓在身下。兩人雙雙倒下,期間被一團黑霧輕輕托住輕放才沒有磕到堅硬的地板,滿身酒氣的男人緊閉眼睛,嘴里喃喃「少閻,少閻」隨著一聲聲纏綿悱惻,傾注滿滿愛意的名字叨念出口,男人胯間的巨龍越來越大。紅衣男人看不到眼白的眼睛逐漸回復正常,他滿心歡喜應道「我在,我在...」

顧晨每喊一聲,紅衣男人便緊跟著應下,沒有一點不耐煩,他的耐心全部都給了眼前這個男人,滿腔愛意得到回應,心里的激動,喜悅,無法宣泄,他微微抬起頭,把唇抵在顧晨唇邊輕輕摩擦。下一秒,他被他略帶酒氣的口含住了,他的舌鑽入他嘴里,司少閻眼角眉梢攜帶春意,意念一動,兩人身上的衣物化為碎布,一冰一暖的身體,互相廝磨,兩根同樣粗大猙獰的肉棒和他們的主人一樣,嚴絲合縫。

「阿晨...啊哈...」司少閻滿頭青絲散開,平日里在外刻意營造那風流倜儻的形象,此刻,在愛人面前又是另一番景象。那張比女人還美的臉龐因為情欲的熏染變得妖艷無比,他挺起白皙的胸膛,讓埋首在他胸前的顧晨呼吸更為濁重,曖昧的痕跡布滿胸膛,司少閻握住彼此的肉棒,艱難地套動,蓋因彼此的尺寸都異於常人,他一手根本無法掌握。

顧晨之前陪顧杉出任務用的是系統偽造的身體,如今這幅身體未經情事,單單被司少閻這樣簡單的擼擼,他都克制不住了,牙齒開合啃咬司少閻的紅豆。刺痛之下司少閻手里的力度沒個輕重,兩人齊齊倒抽一口氣,然後又同時悶哼出聲,兩根淺紅色的肉棒劇烈地顫抖,頂端的小孔同時射出一股股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