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景,也沒脫了衣裳,這回卻是逃不過了。
小乙心里嘆了口氣,便當做是在裸體沙灘上吧。
她想著,終於褪下了最後一層衣褲。
楚秋山看著眼前的小姑娘,一層一層好似剝筍子一樣,褪下的衣服針腳都細密緊實,布料也柔軟細致,竟還有幾個小暗袋,似乎各裝了些壓身的銀錢倒真是個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丫頭。
等到最後一層衣衫褪下,那細白的皮膚,纖細的四肢,還有光滑的下體,竟讓他呼吸一窒,隨後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般佳人,居然肯送到金樓來!這田老鬼,定是沒拆開這小筍驗過貨!
他徑直伸了手,插進了小筍的腿間。
「別!」小乙急忙夾緊了腿,也夾住了楚秋山的手。
「呦,喜歡爹爹的手啊,夾得不肯放呢。」楚秋山得了小筍這么個寶貝,高興得很,也不與小筍計較規矩。他食指一抹,便摸清了下面的光景。食指並拇指一捻,夾住了那個粉嫩的小珍珠,輕輕地搓弄。
「楚爹爹,別碰那里!」小乙從沒被人碰過的地方,如今起了密密麻麻的癢意,她幾乎夾不攏腿。
「哦?這么敏感啊。」
小乙這生澀的反應,著實合了他的心意。他食指與拇指繼續搓弄,輕攏慢捻抹復挑,中指則在那幽密的小口附近徘徊。
「啊……別……好奇怪……別……」小乙從沒經過人事,哪里經得起這般撩撥,直接就軟成了一灘,撲倒在楚秋山的身上。
她只覺得下面有什么東西傾瀉而出,身子顫了顫,就渾身無力了。
楚秋山看著那一手的清液,竟是無比的滿足。他身上趴著的女孩,輕輕一碰,下面就濕得一塌糊塗,軟的好似沒骨頭。恰是男人最愛的那個味道,也是女人最喜歡的那種禁臠。她若是自由身,怕是多少男人傾家盪產也要跟了她,多少磨鏡拼死拼活都要擁有她。這樣一個寶貝,竟然這么輕易的,就到了自己手里,而且,還是在最最稚嫩可口的年紀。
田老貨真真是瞎了眼!
小乙從迷糊中反應過來,這楚爹爹說的驗貨,怕是要真的提槍來驗的。這槍,早在自己身下准備好了。她感受了一下身下長槍的長度,自己這幅身體,無論如何,都是沒法子裝下他的!
她顧不得自己方才蹭一蹭就潮吹了的窘態。
再不想辦法,自己怕是來金樓第一天,就要丟了性命!
「爹爹,爹爹,小乙錯了!」她趕緊認錯,一雙小手解開楚爹爹的腰帶,扯開了外袍,直接就含住了那曲長的槍頭。
「呃啊……」楚秋山怎么也沒想到,這小筍竟然會來這一招!
楚秋山見慣了風月,也見慣了里頭的血與淚,口味挑剔得很。自從他十幾年前接了金樓,根本不用親自接客,便只挑自己喜歡的來。可惜,來金樓的、在金樓里能活下來的,能是什么惹人喜歡的東西!他厭棄那背後的臟污,只撿最干凈的玩一玩,等膩了,就扔到一邊去。
是以,他有陣子沒找到可心的了。
這會子,突然被這樣的溫潤包裹住,楚秋山險些直接交代在了里面!
小乙卻是沒意識到問題。她腿上用了用力氣,爬到了美人塌上,整個身子都沉在楚爹爹的腿上。
她沒想到,楚爹爹穿的褲子,外頭看著是有褲腿的一整條褲子,可解開袍子一看,竟只是像現代的筒襪那種,系在了小腿上的。露出來的蜜色大長腿和腰線,被雪白的襯褲和赤紅的外袍,襯得極盡風流。
她一時也有些吃驚,腿軟得厲害,渾身又酥又麻,腦子根本沒法思考。她含住了那槍頭後,根本想不到動,只是出於本能的吮吸起來,兩手都還停在那緊致的腰線上。
楚秋山咬牙挺過了最初的沖動,卻不見小筍再動一動。身下半截子被人含在口中,一吮一吮地,簡直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