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追上了好哥兒。
但即便是背的比好哥兒好,好哥兒也沒受罰。
小乙覺得,這分明是楚秋山的惡趣味!
小乙發覺自己受了委屈,自然在夜間從楚秋山身上討了回來!
她用口、用手,讓他連續走了三次!最後兩人都軟成了一團。
小乙那時手酸的很,覺得自己討了回來,正得意。可一轉頭,看見楚秋山嘴角忍都忍不住的笑,才發現麻蛋!上當了!還是自己吃虧!
日子這般過了一兩個月,小乙和好哥兒也熟了起來。倆人還常常一起背詩文,互相查默寫。偶爾小乙背誦時打了磕絆兒,好哥兒還會小聲提醒她。
小乙自己是個大人心態,對可愛的小正太好哥兒也很照顧,還分了自己的葯酒給他好哥兒學詩文可以,學樂器卻是被打得不輸小乙。
這日早上,小乙摸著黑起來練完武,遛去廚房偷吃的時,卻遇見了魂不守舍的好哥兒。他見了小乙,想得了救星,拉了小乙就往自己屋子跑。
小乙當然也就隨著他。她想著,小弟弟怕是做了噩夢,可能正害怕呢。
於是在好哥兒解了自己外衫,還撲倒自己懷里在被子里滾做一團時,還放松下來,拍了拍他的背。
可等到她意識到不對,這小弟弟竟然已經在自己身上抖了起來,腿間一熱。
麻蛋!敢操你姐!
還不等她拎起他教訓,身上就是一清。旁邊站的,是被喊過來的護院頭頭席笠和楚秋山!
她有種渣女被捉奸在床的感覺,縮了縮脖子,還不等解釋,就聽了好哥兒喊起來:「我是她的人了!已經是她的人了!我……嗚嗚……嗚……」
好哥兒直接被堵住了嘴。
楚秋山看著小乙穿得好好的褻衣褲子,和那上面一小塊濡濕,眯了眯眼,說:「把她帶回去看好了!」
說著,小乙就直接被席笠夾在胳膊低下,扔回了房間。
「我真沒有……」
「我當然知道你沒有」,席笠扯下她的褲子,仍到一邊,又拿出新的給她換上。
「那好哥兒……」
「你最好先關心自己,會不會被打吧。」席笠說著,在她頸上狠狠的吻了一口,「把門鎖好。等楚秋山來問你話吧!」
小乙嚇得聽話得鎖好了門,默默等著消息。
可楚秋山直到下午才來。她被餓了大半天,直到前心貼後背。
「你個蠢的!怎么跑進了清倌人的屋子!」楚秋山用手指磨著她軟嫩的下身,問道。
「他拉著我跑,我以為他做了噩夢,所以還想安慰他來著。」小乙被弄得嗚嗚咽咽,斷斷續續得說。
「做了噩夢?你當這是自己夫郎?還去哄他!」楚秋山氣得眯起眼睛,手下加快。
「我、我沒想到。他才十一歲。我、我把他當弟弟看的。」
「弟弟?」楚秋山說,「我看他倒是想害死你!」
「我、唔……」小乙想說的話都被那陣舒爽打斷了,她夾緊了腿,也夾住了身下的那雙手。
「你是未破身的。若是貪圖他鮮嫩,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你便等著扔到後院里受罰吧!」他說著,又動起來。
「小乙不敢了!啊……」小乙沉浸在又一輪情潮里,「我沒想!我當真只是怕他做惡夢!你要是也做惡夢,我也肯定會來哄你的。」
「哦?你把我當成小兒?」
「我、我沒有……哈……啊哈……我只是……只是、不想你……難過……哈……哈……」小乙求著,很自然的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然後她就後悔了。因為那日下午,她被反反復復弄到了頂點,晚間累的爬都爬不起來。
那日之後,她便沒再和好哥兒一起背過詩。
聽說那之後沒幾天,他就掛了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