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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記(H) 南宮杏 1122 字 2021-04-08

他趕到時,席笠就坐在床邊,拉著小乙的手,眼睛就盯著她看,一眼都不帶錯開的。而躺在床上的小乙已經睡著了,臉上都是淚。

楚秋山瞧見了,當下抄起袖子里打哥兒的戒尺,沖席笠臉上招呼。

席笠握住他的手,輕聲說:「她受了傷,這會兒才睡著,你要打我,也莫要吵醒了她,」

楚秋山笑著,說:「不必打,從明天起,你就不用來了。這樓里的差事,不用你了。」

席笠說:「我已經是她的人了。」

「你是不是禽獸!她還受著傷!」

席笠笑了笑,說:「那也比一輩子得不到好。」他說著,從懷里拿出塊疊好的帕子,「守宮砂小乙親眼驗過了,這個給你。」

女子抬夫侍進門,需要在當晚驗看右腹上的守宮砂。在男兒出生後,右腹位置那日後孕育女兒的地方,會有一個很小紅色的薄膜。紅色極艷,隔著皮肉,也能看到一個紅點,像是朱砂痣,被稱作守宮砂。一旦男兒和女子交合,血相容,那層薄膜就會融掉,也就看不到紅點了。新抬進門的夫侍,妻主都會驗看守宮砂。高門大戶,一正夫,兩側夫,外加若干小夫小侍,自然都須是清白男兒,其余的小門小戶,也講究正夫須清白身,小夫小侍就看妻主的喜好。除了正夫之外的男兒,還需要在承歡後,將當日的痕跡用干凈的帕子留存好,交予妻主的正夫,以表稱小。

楚秋山連接都不接,直接甩了回去,「你休想!」他輕輕掀開小乙的被子,撩起她中衣衣擺,看到了那塊淤青,恨的牙癢。

小乙感覺到有人來,也醒了。她看到眼前的楚秋山,心里覺得萬分的對不起:「阿秋……」

「我在呢。」楚秋山應著。

「阿秋我……」小乙拉著他的手,不知該說什么。她怪自己,覺得自己太過獸性了!

「你別怪小乙。她是服了葯的緣故。」席笠說。

余下兩人都看著他,覺得莫名其妙。

席笠接著說:「應該是在她胎兒時期,懷她的爹就一直服用一種提高女子欲望的葯物,等到孩子出生,成人之後,會比尋常女子欲望還要強烈。」

「你胡說什么!」楚秋山和小乙情濃,自然聽她說過自己身世。即便是拋棄了小乙,又有哪個爹親會舍得在懷孕時就喝葯,讓孩子這樣無法自控呢!何況,在肚子里的孩子,哪里分得清男女!若是男兒,該如何是好!

「我沒騙你!你自己想想,她最近是不是一直想……」

「閉嘴!」楚秋山每夜都和小乙宿在一處,自然是夜夜都有,但小乙很克制,並沒有那般想得厲害。

「她是顧忌你身體而已。她這幾個月肯定忍得難受。你不信問小乙!」

作為話題中心的小乙,頓時傻了。她自然是忍得辛苦。可楚秋山已經不是年輕的小兒郎了,她初嘗滋味,看到他就討著要做。他也就都滿足自己,一夜不停也是有的。可小乙發現他那陣子眼下青黑,腿也打顫,做到後面,那里也都軟得一塌糊塗,都弄不出來了。她怕他受不住,所以就漸漸忍著些。

可看楚秋山的樣子,像是深受打擊……

她只是想長長久久地,並沒有嫌棄他的意思。

「阿秋,我沒有……」

「還想騙我嗎?」楚秋山轉過頭來看他,眼里滿滿地受傷。

「阿秋,我就是想想長長久久地和阿秋一起!我自己忍忍就好了……我就是年紀小,貪圖些……再過一陣就好了!我不是嫌你不好!我就是怕你受傷……」她急忙拉住阿秋的手,捂進自己懷里,被踢了的地方疼得要流眼淚也不肯放開,「阿秋!阿秋!你別氣!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