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公……輕一點……輕一點……」小乙把頭擱在他肩窩上,手由勾著他的脖子,變成了搭在他肩膀。
「口是心非……扭地……這么厲害……哪里是……要……輕一點……」
「那……就……再重一點……再……里面一點……」小乙下面被撐得極為滿足,她身體不斷的彈起又重重坐下,感受那炙熱的東西抽離又充滿,「啊……再深……深……進去……」
田有產當然不是那初次的男兒。他碰過女人,碰過許多女人,有些是被迫,有些是有目的的討好,有些則是單純的泄欲。
他也素了很久。自從體驗到廠衛權欲帶來的滿足,他就很難從女人那里獲得快慰。他尺寸過大,用來泄欲的女人都用不了幾次,就丟了命。女人受疼時的面孔和反應,實在讓他難以勾起欲望。再加上,年少時那些充斥著血與恨的、被迫的交合,讓他對此並無多少愉快的回憶。他實在很難從中獲得趣味。
但這一次,兩個人都成了欲望的奴隸,什么都不顧地,瘋狂的交合。
痙攣過後,小乙又一次按著他的頭,仰著身子,吻住了那薄唇,勾著他的舌深入自己的口腔,吮吸著,將亢奮的吶喊吞入腹中。
田有產陡然加快了抽動的速度,接著用力一頂,釋放了自己。
小乙也被熱流刺激的再次戰栗起來,摟緊了身前人的脖子。
一陣痙攣過後,她渾身都軟了下去。
兩人都得到了釋放。
小乙勾著他的脖子,又吻了吻那兩片唇,涼的,像是暮春時節入夜後的涼風,在不經意之間吹過你身邊,然後消失無影蹤。
她抬起了身子。
田有產的東西已經軟了下來,被她的溫暖包裹著,舒服得不想出來。但還是隨著她的起身,帶出了水聲,終於離開了那柔軟的地方。
小乙拾起了他的中衣,擦掉他下體沾著的粘液,又抹掉了自己下身流出的液體。
她仍摟著他的腰,為他穿好褲子,系好褲帶,隔著中褲,親了一下那又變得微涼的物件。
她還給他穿回了中衣,就用那件擦過身體的。給他系好衣帶,又套上那件黑色的袍子,也系好帶子,還為他束好腰帶。
最後,她整了整他的衣領,說:「夜深了,督公請回罷。」
田有產皺起了眉。
小乙又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帶著點譏笑,說:「下次督公來,最好也像今日這樣,引走附近所有的人。得督公爽得喊了出來,失了身份。」
她說著,一點也不留戀,爬回了自己的被窩里。被子一裹,也不管他,自己睡了。
田有產抓住了她的頭發,另一手卡住了她的脖子,說:「你以為你是誰?」
小乙笑起來,像是嘲笑他,也像是嘲笑自己。她說:「柯平,你家主父要回去了。」她這次說話,再沒像剛才一樣輕柔低語。
她聲音很啞,讓人聽見骨頭都發軟,卻沒有了那溫柔的愛意。
原本在門外安靜守著的柯平,聽了聲音,便扣了扣門,問到:「主父?」
田有產用力地掐了起來。
小乙頓時張大了口,手也抓住了他的手,想要掰開他、想要獲得更多的空氣、想要活下去。
但她的表情卻一點也不怕,臉上滿是嘲笑,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