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沒了進來的……這世道,非是做錯事,才遭殃啊……趁著如今什么事情都沒有,快些脫身!」
「可你怎么辦!」楚秋山焦急的問。
「阿秋放心,我是教坊的罪籍,並不是金樓的。若是新來的爹爹不好,我便換一家也成。」小乙安慰他說。
「可有我在,總能照顧你一些!」
「傻瓜,我一個人逃,還容易些。」小乙到底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你……」
「噓……不可說……不可說……」
「那我這就去找中人。」楚秋山也是慌了神,這才沒了從前的明。
「不必著急。賣個好價錢。」摳門小乙還惦記著錢。
「你!真是要急死我!到底要怎樣!」
「阿秋,你不能表現的急於出手,這樣賣的人就壓價了,而且會引人懷疑。如今冬日難行,你可在冬日出手,等開春回暖,再往遼東走。何況,我也要好好准備,冬日太冷,雪中也難以藏匿,我想等開春再找機會。」
「那,那如果你出來,我們在哪里見?」
「我會想法子在院子里留消息。你見了消息,也別慌。就穩穩住著。等我安頓下來,再來尋你。」
兩人商量定,小乙就抱了抱他。
「等出手轉了金樓,就不好見面了。得有人拿此做文章。」
「我不!」
「好阿秋,你信我。」
「你……可你那么……」
「阿秋不願意?可我不想一輩子困在金樓里頭。阿秋,求你,成全我,好不好?」
「會不會,有危險?」
「自然有。」
「那就這樣,不好嗎?」
「就這樣嗎?那將來難道要跟孩子講,她娘是個花娘,一輩子沒法正大光明地見她嗎?阿秋,我不想你困在金樓一輩子,我自己,也不想。」
「可我不想你有一點點危險!」
「傻瓜,我來金樓前,還覺得自己未必能掙出命來,這不也活了三年多了嗎?我有本事,再賭一回。何況……假若我賭輸了,也就我一人而已,你們都能好好的。」小乙說著,抱著人到了炕上,親他紅紅的眼睛,「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
「好……」
小乙又解了他衣衫,一路親到下面。在他右腹剛長好的疤那處,親了又親。
楚秋山剛生產過,敏感得很,一下子就起了反應。
「阿秋,還是這么可愛!」
「嗯……」
「真叫人舍不得……」她說著,含住了那處。
「啊阿……」
小乙早就熟悉了他,沒幾下就讓他舒服的渾身顫起來了。
楚秋山此時,還沒從生產後的軟綿中恢復從前的體力,只能癱在床上喘氣。
小乙細細的幫他擦汗,擦干凈下面的痕跡,然後解了外袍,蓋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