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場旁邊,有一排供更換衣物和休憩的房間。
獨孤三郎一貫是和小乙共用一間的。
屋里早有小仆備了熱水和干凈衣物。
獨孤三郎揮手讓小仆退下,就褪了衣物,用熱水擦身。
小乙就在他背後,也脫了衣服,拿了熱帕子擦汗。
小乙剛擦好,伸手拿旁邊架子上的衣服,就被人連腰抱起。
獨孤三郎氣息直接噴在了她頸後,單手抱著她,另一只手則揉起了她的胸前。
「好容易才養這么大呢……」他咬著她後頸,含含糊糊地說著,然後提槍殺入。
小乙昨夜做了一夜,早晨又晨練耗掉不少體力,此刻被他一進,立刻就軟下了腰。
「慢點!」她塌下腰,這會讓兩人都非常舒服。
獨孤三郎壓低了身體,讓她彎下身,一邊動著,一邊感慨著說:「唔……這樣果然非常舒服……」
小乙被他抱著,只有腳尖等點到地。她身前又沒有東西可扶,唯一的支撐就是獨孤三郎的手臂。這個姿勢讓她分外得緊張,下身也緊得厲害。她看不到身後的人,只能聽到他說話,感受到他噴灑在耳後的呼吸,還有他有力的臂膀和不斷撞擊的身體,快感更加強烈。
她忍不住就向後動著,手也從肩頭伸去,夠他的肩膀。
「三郎……慢點……我要站不住了……」小乙喘息著說。
「嗯……好……」獨孤三郎說著,反而動的更快了,他一下下蹭過她那處敏感的地方,挺到深處。
「三郎!別……三郎……」小乙只覺得全身都顫抖起來,討起了饒,「三郎……三郎!」
獨孤三郎用力抱緊了她,得她戰栗起來摔到地上,他又狠狠動了幾次,然後埋在她身體里。
小乙被獨孤三郎抱回了懷里,伸手揪了揪他的耳朵,說:「我才擦好了的……」
獨孤三郎笑起來,從她體內出來,說:「我幫你再擦一下。」
他撈起帕子給她擦去身上的汗,自己也擦掉下身的痕跡。
小乙自然知道,他是見她昨晚宿在楚秋山房里,這會兒是故意要的。不過她並不生氣,獨孤三郎剛剛用的姿勢,她還真的很舒服。她悄悄想著,下次和三郎還可以再來一次。
兩人穿好了衣服,就一同去了聽松院。
早餐布在外進的東暖間里。
席笠帶著橇橇,剛脫了厚袍子,在屋內圍著火爐取暖。
天太冷,小乙提前吩咐了小仆,讓自家爹親、師娘還有清爹爹就在自己屋里吃,不要出來了。原本橇橇也可以在自己屋里吃的,但席笠還是抱著她一起來了。
楚秋山昨夜被折騰得太晚,小乙讓小仆溫著早飯,等他睡醒了再吃。天冷,圓月也太小了,就由小仆照顧著吃飯。
早飯是小餛飩、胡餅和拌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