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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照雲歸 一只西飛雁 1247 字 2021-04-08

她依舊是白天的裝扮,抱手靠在椅背上,就這么看著他或者他的方向。

視線與他相觸後立馬移開,不多時又繞了回來,王叢駿嘴角上揚,假作不知。

他想著梁明月「冷若冰霜」的風評,又想兩人此前是否有過交集,記憶里干干凈凈,那為什么呢?他走到她身旁落座。

距離這樣近,他故意不看她。良久,又或許只是一會兒,梁明月起身。「借過。」她說。放著鄰座寬裕的空間不走,非要挨著他蹭過,素白的手在他肩上輕扶,指尖曼曼劃過後背。

王叢駿揚眉,既為她的大膽直接,又為身體所起的反應。他半邊身子都快酥麻,便轉去前台開了個房間。

他在通往大廳的曲折回廊截住她。詩.雨.團.隊.金.魚.醬.獨.家.整.理

這走道鋪了層厚重的深色絨毯,牆面上綿延著暗紋壁紙,光線又故意調的昏昏暗暗,哪怕是不抱風月心思的男女往這一站,都要平添幾分旖旎。更何況梁明月微低著頭,目光落在別處,仿佛含羞帶怯,不敢看他。

他心中好笑,將房卡放在她手心,傾身丟下一句「等我。」便轉身走人。

經過轉角時往那一望,她還立在原地,不知想什么那么入迷。

那晚他剛回到大廳,便被兩位好友截住,拖著拽著拉去另一個房間。與一眾狐朋狗友胡鬧到深更半夜,他差點就忘記梁明月。

還是凌晨要散場,微醺的莎莎往他懷里撲時,才猛然想起樓上好像有藏嬌。

打發走莎莎,他不緊不慢的往電梯走。

腳步落在廊道里悄無聲息,他的心靜下來,難想到梁明月。

真奇怪,之前明明都已拋之腦後,這會一想,酥麻的感覺全回來了。尤其左肩,似有若無的輕撫感縈繞著揮之不去。

房間里只亮了盞暖黃的壁燈,王叢駿繞過隔斷,看了一圈,大床上雪被蓬松齊整,明顯未被人染指,一旁的西式貴妃椅上睡了個團著的人。

他走過去,梁明月曲起身體朝外側躺著,領口的布料並未貼身,從上至下襟內風光一覽無遺,裙擺也已滑至臀根,露出一雙雪白修長的腿。

王叢駿蹲下,撈起她垂落在外的一縷青絲,柔軟微濕,還帶有淡淡的香味。

他洗完澡出來,梁明月已在椅上斜靠,松松垮垮的,一手撐著額,盯著他看。

他愣了一秒,接著擦甩頭發,有人目光就像黏在他身上,他去到哪便跟到哪,一點不遮掩。真是如飢似渴,他想。詩.雨.團.隊.金.魚.醬.獨.家.整.理

他坐到她面前,忽然想起今晚未聽她說過一句話,有心想逗弄,卻發現她的眼睛瑩瑩潤潤,像在克制,又像暗潮涌動,不知藏了什么秘密未說,總歸不是尋歡式的迫切。

再要細看,他的雙眼叫一只手蒙住了,帶點隱約的香氣,像覆在他心口。

他勾起嘴角,任她將自己推倒,跪坐在他身上,吻在唇際流連,另一只手自耳根揉起,一路向下。

他其實不愛親吻。可梁明月的手實在摸得很富技巧,他不是什么初開葷的毛頭少年,居然被弄得渾身戰栗,泛起陣陣浪潮,她每一個停頓,每一處力度的加重,都讓他難忍。偏偏在親吻上格外純情,只肯隔靴搔癢似的舔弄,他便在她解他浴巾時,扣住後頸吻了進去。

唇舌交纏得深了,身體貼合便不夠緊了,王叢駿剝下她長裙,擠進她腿心。兩人赤裸著嚴絲合縫,蹭到相接的那處濕淋淋黏答答了,才扶著自己進去。

「啊……」梁明月難耐似的呻吟。

王叢駿聽得渾身發緊,他才送進去一小截,正不上不下,梁明月按著他,整根坐進,一個太緊,一個太漲,兩人都緩了陣。王叢駿看她微蹙的眉,調笑道:「學姐,你叫的真好聽。」他往上一挺,「好緊,我動不了。」

梁明月微微抬起身,如瀑長發垂落他胸膛,「王……」她才開口便被他一指封住,「叫我阿駿啊。」他繞她一縷長發在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