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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H) 涼鶴 1215 字 2021-04-08

哎哎!講不講理!

陳菡歡兩腿兒懸空,撲騰著,拖鞋都甩沙發上去了:「哥,哥,你別鬧我……」

陳斐抬頭,吃得滿嘴油沫,唇瓣晶亮「不鬧你,鬧誰去?」說罷,扯開薄毯,露出一管肉頭長物,勃勃而立暑熱難退,欲火也難消咧,胸腹內火,竄得陳斐太陽穴蹦蹦疼。

打小就鬧她,鬧了這么多年,能停得了手嗎?吃一回就惦記第二回,每一年,滋味都不同

頭一回,自不必說,見了她那年,他六歲,看她躺在繼母的懷里捧著個奶瓶,甚是個好看玩意兒摸她,親她,抱她落了個痴病,不親不行,不抱著睡睡不著。

後來她大點兒了,他領著玩,上山爬樹,過河摸魚,難要把著她尿一泡,逗上一逗:「哎菡歡底下怎么長得跟哥哥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

「你摸摸看……」他那時有了性勃起,半心邪魔半心純,拉她小手捏他的鳥兒,越摸越大,他呼吸急促起來見她瞪眼睛嚶嚶:「哥哥,我怎么沒有?我怎么沒有……」

哥哥給你。

他把她抱在床上,壓著磨著,滾著親著:「嗯,我的好菡歡……」他迷糊了,陳菡歡也懵懵懂懂呢,噘著嘴兒,勾他脖子,嬌滴滴哥哥……他看得實在癢,一口侵吞。

那會兒,他告訴她,這是他倆的游戲,不許跟爸媽說。

這游戲玩到菡歡十四歲,大概爸爸生疑了,把陳斐秘密地綁著打了一頓,據說是用軍式皮帶抽的陳菡歡不知道,她媽也半點兒不露。

傷沒痊愈,陳斐就被爸爸發配當了兵,一別就是五六年,再見面,他更邪乎了混夜場,跟地痞流氓交朋友,合伙開酒吧,常常夜不歸宿。

但他和她的游戲從未停過

陳斐去陳菡歡的大學,帶一幫人打她的男朋友,往死里打的那種,她哭啊叫啊都沒用,陳斐說:「信不信老子一槍能斃了他!」

陳菡歡的男朋友害怕了,陳菡歡更害怕。

陳斐拽著陳菡歡回家,進她卧室,反鎖了門,推倒撕扯這是升級版的游戲,他做得狠絕,壓著她腿兒,生硬地往里入,她也沒出息,那水兒不自覺地就在腿心兒里泛濫開來,澆著他粗長肉莖,進出無阻。

她頭一回疼,他也頭一回緊。

但他們互相都不肯說話沉默在黑暗里爆發只有呼吸,聳動……誰也不吭一聲他以為她早破了處,憋股子氣,大力貫插,她也以為他天天出入夜場,早不是個好東西,不知壞了多少次。

結果,二人各自恨著,草草了事。

也都恨不起來。

他原諒她,她就也能原諒他,可這樣下去總不是個事兒,她一找到工作就跟家里商量搬出來,他也不為難,畢竟在家,礙於父母,還是沒那么方便,出來反倒自由。

瞅瞅,這下倒是給自己挖了個坑,跳進去,出不來。

這會兒更是爬都爬不起來哎呦,她的腰啊!

陳斐這會兒還在她身上翻騰,把她的腿兒掰成了個180度,挺臀大進,頂到底了,得轉一圈兒,得把那莖物的冠頭在她肉眼底都刮一遍,每個肉褶子里都得吸一吸,掃一掃……

鑽得狠了,頂舒服,從頭到腳麻爽,陳斐忍不住捏她屁股,有多舒服就捏多狠。

「哥……哥……疼……疼……」這聲兒都帶節奏的,一撞撞地斷開。

陳菡歡這會兒心里直罵呢,他還是不是親生的哥,有這么下手掐妹子的嘛!

陳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