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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H) 涼鶴 1222 字 2021-04-08

大瓜子答曰:」正是《紅佛傳》」

太後抿嘴一笑點頭:「歌姬紅拂女,女扮男裝,追奔李靖配英雄,後遇虯髯客,送別舞雙劍……戲中莫不過三人亮相跑辮子,一個手持紅佛,一個箭衣配劍,一個虯髯紅披……倒正如咱們當下,可惜了我也當不成那虯髯客!」

二人怕是勾了她的傷心事,只好起了折,一板一眼地空唱起來,念得順,記得牢,頗見了些平日功夫,但悠聲曲調里,二人卻漸覺吃力,平日里能拔上去的調子此時都拔不動了,煙嗆了嗓,香熏了鼻,大瓜子首先撐不住,一聲咳斷,手扶額頭:「徐老公……這香……」

小瓜子也察覺出了有詐,心口一裂,頓覺眼前發黑,渾身無力,內燒外躁,端的不知一股邪火從哪兒冒,竄上頭頂。

還好,他定力強些,比那姐姐強些,忍耐煎熬,上前一步先去兜攬大瓜子,抬頭卻見太後盈盈擺手:「來,來,你們二人給我點燈……」

小瓜子遲疑往後,卻見太後猛地從床上跳下,往前一撲,把那大瓜子拉扯進懷,另一只手擎著煙桿子,一口煙就喂進她口中,咯咯笑:「一桿進玉口,一桿進玉門,女扮男,男扮女也,我倒要看看你們怎么個反串!」

說完,扔了煙管,又起手從底去撩大瓜子的青衫,枯指一伸,伸到褻褲裸腿間,已覺其濕若尿溺,便知這人是軟了,太後不禁大喜。

大瓜子仍想掙扎卻四肢綿軟,在太後的懷里搖擺,滾散頭發,披到腰際,回頭去看小瓜子,他已渾身軟綿,癱倒在榻尾,大汗淋漓,面色蒼白,裙羅里已隱見雄峰聳起,雙目凝在小瓜子衫子里露出的新月肩上。

太後放倒大瓜子,陰惻惻地走向小瓜子,伸出一只爪,扣在小瓜子的臂上,一拖再一推,那人就乖乖地被她擁至榻邊。

太後執住小瓜子的腕,像強迫無辜被冤的犯人一樣,往大瓜子的身上按手印:」來呀來,這是真真兒的女子,讓我賞一出分不出雌雄的男女交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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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蟲完畢

瓜熟弟落(五)陰陽歡春宮窺真知,姊弟親裸身初相見七x(涼鶴)|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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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熟弟落(五)陰陽歡春宮窺真知,姊弟親裸身初相見

男女交歡,陰陽相彰,有詩雲,交頸鴛鴦戲水,並頭鸞鳳穿花。

那徐老公,年輕氣盛之時便見慣了宮內風流,什么枕釵烏雲,紅白肉色,什么粉面羅裙,酥胸盪漾……交歡之愉,無能體會,此乃人生大憾。

即使到了這般田地,同伶官廝混,寵幸孌童,也仍覺心底之洞越填補越填不完,尤其這時候突然來了個男子打扮的雌兒,女子打扮的小子,竟覺與自己顛倒陰陽的處境十分相似,不了真假不分,代入一遭。

趁著那盞催情迷魂香燃得旺,他心癢卻無力,急火攻心,便顫抖一只枯手,把那小瓜子往大瓜子身上按「……讓我賞一出分不出雌雄的男女交歡來呀……」

小瓜子急得汗濕漉漉,身子卻聽不得使喚了,自己貼著家姐,兩張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臉緊貼,如小時候練功,交纏並蒂從土里長出一朵雙生雌雄花……

推擁著,大瓜子被壓在底下,結實地感到小瓜子腹下的火熱活物,自己抬手欲推,軟綿地卻又要攀住他的肩膀,氣息亂喘,忍不住嬌哼「唔……我熱……」

小瓜子被她這樣香息一呵,也覺全身骨骸酥軟,似是化於一片綿沙,想起身也不得,反而竟生一種幻境他同姐姐滾壓、擁吻、讓姐姐撫握自己的另一肢是他們倆同根生出的一截肉,屬於他,也屬於她。

「嘖嘖,男女之事都不懂嗎……咳咳,來來,我來給你們看罷……」徐老公披散長發,兜著兩手,顫巍巍地來到屏風跟前,一伸手,扯動屏風兩框,那屏風就活了!

原來,這屏風框子里套了個內框,紅梅圖裱在外層,只是充個外景,內藏的暗格升上來,則換了一面動人豐富的春宮圖!

畫景清晰而逼真,俱是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