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叫,抽插的水聲也越來越響,回盪在卧室,刺激著她的耳膜…
空出來的那只手撫摸著她的背脊,溫柔得宛如情人。可他的目光卻不見一絲柔情,更沒有沾染上情欲的顏色,像是秋夜的湖水,寒冷且平靜。
女孩子終於如願以償地泄了身,瘦弱的身體哆嗦得厲害,像只受驚的小麻雀。
梁胤抽出水淋淋的手指,面無表情地把濕黏的液體抹在她的鎖骨上。
等她從高潮的余韻中清醒過來,他終於開口,「明天去把紋身洗掉。」
初久無力地癱在他懷中。
洗完澡後,他身上原本的香水味被沖刷干凈,反而留下股令人更加著迷與貪戀的味道,清涼淡雅的葯草香,松弛了她的神經,讓她有些昏昏欲睡。
可大腦還是清醒的,琢磨著他剛剛說的那句話,初久乖乖地點頭,然後闔上眼睛,就想這么睡過去。
如果永遠醒不過來,也是好的。
三叔這樣的人,不會輕易上鉤的。初久再接再厲吧,嘎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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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局待了一周後,梁櫟終於「出獄」了。
等上了車,才發現來接他的人只有梁胤的司機。
一看見司機這副對自己愛答不理的可惡嘴臉,他就來氣。
狗仗人勢的玩意兒,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梁櫟大大咧咧地仰在後座上,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東張西望,看起來心情很好,絲毫沒有悔過之意。
不過沒什么可稀奇的,老爺子的人和警局那邊打過招呼,壓了這身份金貴的三世祖,肯定得好吃好喝地伺候著。
車子駛入一片清幽僻靜的高檔住宅區,停在一座掩映於蒼蒼郁郁之中的別墅前。
關上車門,梁櫟望著眼前陌生的三層樓,明明是典雅庄重的風格,卻莫名地透著一股陰森之氣。
他皺眉問:「這是哪兒?」
「先生的住處,他前天搬過來的。」
站在門後的女孩子看到他時,目露驚恐,還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
梁櫟幾乎是瞬間就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頓時怒不可遏,虎口卡住她的脖子,一把將人按到牆上,他輕蔑又嫌惡地笑道:「我這才不在家幾天,你他媽就爬上我三叔的床了?你怎么這么賤?!」
「疼…求求你…松手…」
聽見熟悉的討饒聲,他不僅沒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不要臉的臭婊子,我看你就是欠干…」
「小櫟。」
男人沉凜的聲線讓他背脊一僵,掐著她脖子的手也垂了下來。
梁櫟面無表情地看了男人幾秒,本來是底氣十足的,反倒是被那深寂闃然的目光看得心虛不已,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三叔,這怎么回事兒?我老婆怎么在你家?」
梁胤沒搭理他,走到女孩兒身邊,抬頭揉了揉她的後頸,道:「你先上樓,讓艾琳給你抹葯。」
看到這一幕,梁櫟更是了然,眯著眼冷笑,恨不得要把眼前裝柔弱裝可憐的賤人給活剝生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