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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打算籌辦結婚的事了。當初楚父楚母和他單獨談話的時候,他就直白地提出來。盡管楚媽媽對紀臨風很滿意,還是覺得他可能沖動了些;楚爸爸自然更是掀著眉毛不同意笑話,這小子剛見家長還沒通過他這關呢,就大言不慚地說要娶他的寶貝女兒,誰給他的勇氣?

楚家就楚禾一個女兒,所有的寵愛父母一分不留,良好的教育父母也一絲不落。楚禾性子正,調皮但又懂事,楚父楚母對她放心,不會管太多,因此楚禾十幾歲的時候便處於放養狀態。這倒正合她自由獨立的性格,楚禾很舒心,對父母沒什么保留,和他們相處像朋友一樣,時常聊聊天談談心。大學時和工作後,楚父從沒催過楚禾交男朋友,現在有個臭小子說要娶他的寶貝女兒,他心里極為復雜,盡管紀臨風人很出色,他還是忍不住使各種絆子。

楚爸爸身為老父親的氣場全開,彼時的紀臨風雖略有忐忑,心意卻堅定執著。這次見面他是有備而來,面對楚父一聲聲盤問和一步步刁難,他使出渾身解數,也深知光說是最不靠譜也最不讓人信服的,他不想把話說得天花亂墜,直接以行動表示他求娶的決心和誠意。

當紀臨風返回車里把那一沓財產轉讓協議拿上來攤在未來的岳父岳母面前,楚母愣了,楚父也一時語噎。

紀臨風拿出實實在在的表現,楚父也沒什么理由再借題發揮。楚家雖然不是什么日過億的豪門大戶,但也是家底殷實的富足之家。楚禾的那套房子,光靠自己的積蓄可全款買不下,自然是有父母出的一份。多少錢財也沒有女兒重要,他們不在乎那些房產什么財產的,而是在乎紀臨風對女兒的態度。嘴上各種一心一意矢志不渝的承諾,都不用力,說就行了;更何況此時的保證是真心實意的,難保人會變啊。楚父就這么一個女兒,把她養大沒操什么心,這婚姻大事他可不敢有半點馬虎。得看到對方誠心誠意肉眼可見的付出,他才能心里踏實地把女兒交給對方。

那之後,紀臨風就算是過了楚爸爸這一關了。不過他提的結婚,楚父還沒同意。紀臨風也是耍了點商業談判的技巧,提一個較高的要求,即便楚父不同意,他對楚禾的打算已經直白明了在那了,再做出一點讓步,更能博得好感。盡管這個高要求是紀臨風心里切實的想法。

還不到結婚的地步,想必也是在結婚的路上了,他開了山路,剩下的山峰,就讓他老爸老媽來攻略吧。

於是就有了這場家宴。

兩家人其樂融融,談起兒女的話題自是滔滔不絕。你來我往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之下,雙方相談甚歡,最後敲定了結婚的時間明年三月小陽春。

具體時間還要再商定,但結婚的各種工作,要開始陸陸續續准備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天氣越來越寒冷。早上天光迷蒙,太陽睡懶覺似的很晚才爬上天空,楚禾也賴在床上久久不醒,即使醒了也是窩在被窩里玩手機。她仿若冬眠的小動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人懶洋洋的,沒有神,連畫畫都提不起勁來。

年關將至,公司諸事繁多,紀臨風忙得幾天抽不開身。等他終於休假,兩人已沒幾天相處的日子了。楚禾要回家和父母一起過年的,紀臨風自然也一樣。

傍晚,天空乍然飄起星星點點的雪花s市迎來年尾第一場雪。

知道紀臨風得空,楚禾等到他的電話,便披著白色長款羽絨服下樓,朝11棟走去。

落下的小片雪花輕輕貼在她的黑發和衣服上,轉眼間白色的形狀消失不見,留下一小粒水漬。一路上的草和樹四季常青,葉子深綠,飄搖招展,好像完全不受低氣溫的影響;僅有幾株紫薇光禿禿地立在寒風中,不是熟悉它們的人都認不出其真正的模樣。

不一會兒,楚禾進門。

眼前燈光明亮,餐桌上三五個菜色澤新鮮,擺放整齊。

坐在桌旁的紀臨風聽到動靜,轉過頭來,站起身向楚禾走近。

「冷不冷?」

楚禾點點頭,紀臨風握著楚禾略微冰涼的雙手,合掌輕輕搓了搓。

「這些都是你做的?」

「不然呢?」紀臨風笑笑,牽著她一起在桌旁坐下,給她夾了一筷子蝦仁,「嘗嘗?」

楚禾嚼了嚼,點頭:「可以,有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