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兒子啊……」
高樓的窗內,一張冷淡的面孔低眸注視著下方的慌亂。
「是你造成的嗎?」尹低聲詢問。
「不是喔,」嘻笑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是他自己因為初次殺人,心神不寧造成的,缺乏經驗就是會這樣啊。」
他可是有「原則」的,只動在性上面的變態,對殺人犯沒興趣呢。
畢竟他是色靈啊,又不是一般的厲鬼。
「喔。」尹頓了下又問,「鄰居呢?」
「等他上班時再來玩玩他。」色靈嘻嘻一笑。
在殯儀館整那個戀屍癖,一定很好玩。
尹轉身離開窗戶。
她們家要准備兩場葬禮了呢。
呵。
偶遇六樓的那個男人色靈纏身(簡體版)(七月晴)|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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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六樓的那個男人色靈纏身(簡體版)(七月晴)偶遇六樓的那個男人
呂家短時間內痛失兩名親人,最哀傷的自然就是趙眉寧了。
她日日夜夜哭泣,眼睛無時無刻都是紅腫的。
尹雖然很想滴兩滴眼淚作戲一下,但是呂信翰跟呂俞霆死了,她只想放三天三夜的煙火,開心的唱歌跳舞,徹夜狂歡,哪擠得出眼淚呢。
她慶幸自己從沒想過要進演藝圈發展,否則光是哭戲,她就掛在那了。
擠不出眼淚,擠出哀傷的表情倒是行的,反正只要把眉頭皺起來,人看起來就好凄苦了。
辦完了葬禮,尹顧慮到母親的心情,故又多請了兩天假才回學校。
有些事情是大人要去處理的,譬如公司的營運等等。
趙眉寧沒有經營公司的經驗,故干脆將呂信翰手上的股票全賣給其它股東,抱著大筆現金,思索著是否要開個小店經營,要不自己一個人守著無人的家,日子也難熬。
不管母親做什么決定,尹都是贊成的,只要她能從哀傷走出來。
有好幾次,尹很想告訴母親,繼父的獸行、繼兄的罪行,要她別浪淚水去為兩個壞蛋哭泣,但又想到那天在日月潭,她告知母親,呂信翰對她性騷擾就被甩了巴掌,她決定還是不要自找苦吃,得又被安了一個侮辱死人的罪名。
她遭受過的委屈,就自己吞忍了吧,母親就繼續活在她幸福的小天地就好,母親這一生太辛苦了,就別再在她肩上增添壓力了。
回到台中,她拉著行李進了電梯,里頭已經有人了,是從地下停車場上來的,樣貌年輕,約莫是二十五歲左右,高她半顆頭,戴著眼鏡,模樣斯文。
「剛回來?」男子主動對她打招呼。
尹臉上掠過困惑。
這人是誰?
認識的嗎?
她穿著貼身毛衣與牛仔長褲,難掩前凸後翹的好身材,朱昶緒的眼睛直盯著那對雄偉的胸,好想伸手去揉一揉,鑒定一下是真奶還假奶。
「嗯。」尹點點頭,按了十二樓鍵。
除了「12」的鍵以外,另外還有一個「6」的鍵是亮著的,可見這名男子就住在六樓。
「還是大學生?」朱昶緒主動跟她攀談起來。
「對啊。」
「哪所學校?」
尹說了自己的校名。
「真巧,我也是那間學校畢業的。」朱昶緒睜著大眼說瞎話。
「真的嗎?」尹這才轉頭正眼看他,「學長是什么學系的?」
「嗯……金融。」
這間大樓有不少那間學校的學生,所以有哪些科系,他大概聽過,就隨意瞎謅了一個。
「我也有朋友讀金融。」
「讀什么?」
「我讀企業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