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掌門談完了?掌門怎麽說,咱們帶回來的睚眥劍有用麽?!」
筮塢戍淡淡點了點頭,」嗯,我和掌門已經將那把劍插入了昆侖山地脈之中,有了千年劍氣和昆侖地脈中仙氣的保護,相信毒氣不會再侵擾進來」
「太好了!好在沒白功夫!」糖蓮子笑逐顏開的拍了拍手,眸子又轉了一轉,
「……可是,你把那把劍插到地脈之中讓它守護昆侖山,我們又怎麽帶著它去尋找其他幾樣東西?」
「我和掌門已經商議過了,昆侖派蔓延的毒霧皆是由那只妖虎所起,我們只要殺了那只妖虎,昆侖山便可以恢復太平,我們也可以帶著那把劍離開」
「嗯嗯,那咱們現在就去找那只妖虎!」
糖蓮子頻頻點著頭聽完,便心急的拉著他的衣袖要走,也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很想離開昆侖山,去一個再也沒有一個叫『莫銷魂』的人來找她麻煩的地方。
「不急,我覺得此事多有蹊蹺,還需從長計議」筮塢戍不著痕跡的繼續揮開她的小手,疏冷清詭的眸子有些奇怪的淡淡騷了她一眼,
「你沒事吧?」
「我……我能有什麽事呢?嘻嘻~」她心里一虛,笑的更加花枝招展,
但是,顯然筮塢戍便不吃這一套,繼續發問,
「你今天似有些心緒不寧,似有什麽心事?」
「呃……沒有啦,沒有……嗯,人家等你等的肚子都餓了,走啦走啦……陪我去膳房找些東西吃去!」
不再給他開口的機會,糖蓮子嘻嘻一笑,一邊挎著小臉嚷著肚子餓,一邊抬起手又拉又拽的硬是將他往膳房的地方拖了過去……………………
深夜,昆侖派一處幽靜偏僻的亭子內,一男一女爭執的聲音如幽笛般在月色下回盪起來,
「赤師兄,你知不知道風梧師兄現在在哪里?我求求你告訴我……告訴我他現在怎麽樣了?他現在到底在哪里?」
「你為何這麽關心他的生死,你對他就這麽一往情深麽,明知道他是虎妖,是昆侖派的妖物!咱們昆侖派中國的弟子一個個身中劇毒都是拜他所賜,你卻還這麽關心他,還這麽忘不掉他?!!……你的良心何在?你難道不愧對昆侖派的同門師兄弟麽?」
「我……我……」
「我就是不明白,那個孽畜哪里比我好,讓你這麽心心念念的想著他,念著他?他到底哪里好?哪里比的過我?!」
「放開我!赤師兄……你……你別這樣,放開我……嗯!」
「我不放,我今天就要知道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不說出來我便不放你走!」
赤疏筵因為嫉妒而發狂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如雪的肌膚上,那滾燙的溫度燙的她渾身發抖,眼淚驚慌失措的掉落下來,
「不要,……嗯……赤師兄……放開我,求求你不要……放開我!」
恰時,一陣干啞而怪異的沙啞笑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伴著陣陣陰冷夜風,腰上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