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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他挺拔的五官流瀉下來,他皓白如雪的肌膚被照的愈加晶瑩剔透,如雪如霜,仿佛冰雕的一般。

「我記得以往每一次我隨師父來昆侖派留宿,你和樨雪一定會備上一壇『青梅醉』在這里等我,梅林煮酒,月下論劍,好不逍遙快活,只是沒想到久別重逢,卻會如此天差地別」

「往日重重,已為虛幻,無需再提!」溟鮫面色猛地一變,一揮衣袖大聲打斷了他。

「究竟發生何事,他到底做錯了什么,會被囚與禁地,又為何讓你對他……決裂至此?你們明明情同手足,為何你……」筮塢戌眉頭緊皺著,心中強烈的迷惑讓性子如此孤冷的他也終究是忍不住的問了下去,

「七年前,昆侖派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溟鮫仰頭對著月亮沉默了一會兒,許久,許久,方緩緩開口,

「當年昆侖派中有一大弟子名為葬鷹子,他入門派沒多久便以崇陽掌門不公為借口,背叛師門,偷學東瀛邪教的」朝印血刀,功力大增之後便帶東瀛邪教之人來這里吵鬧滋事,還與崇陽掌門立下生死戰書」

「崇陽掌門德高望重,功力深不可測,那葬鷹子一定不是他的對手」

「崇陽掌門宅心仁厚,雖然打敗了他,卻並沒有殺他,只將他與那一幫東瀛邪教之人都關在了地牢之中,讓他靜思己過,還派了木樨雪去監管他們」

「那……後來呢」

「後來的事情,我想你雖遠離江湖,卻也該聽過一二……」

「難道那場血洗昆侖山的浩劫是真的?」

溟鮫雙手緊緊握住拳頭,那雙如霜如雪的眸子第一次浮起了濃濃的怒氣與悲傷,那悲傷常年埋藏在千年的寒冰之下,如今驀然出現在慘白的月光之下,竟是蒼涼冰痛的讓人難以直視,

「那是不能更真的事實,若是可以,我卻寧願那是假的,若不是木樨雪疏忽大意,擅離職守,葬鷹子便不會有機會練成『九血狂魔』,就不會有機會逃出地牢,那昆侖派上上下下幾百名弟子也不會因此喪命,崇陽掌門他……他也不會為了保護昆侖鎮門之寶與葬鷹子同歸於盡,氣盡而亡!……你不會懂的,不會明白眼睜睜看著同門師兄弟一個個慘死在血泊之中是怎樣的痛心,不會明白親眼看著自己敬如父親的人在你面前死去而無能為力是什么樣的感受?!縱然我們曾經親若手足,我也不會原諒他!……一輩子都不會!」

六十五章逢場作戲么?

清水幽幽的河畔,碧色的蘆葦蒼蒼茫茫,一望無際,

霧色凄迷,幾個殘破的竹篷碧瑩瑩的河水中漂浮著,忽遠忽近,幽幽盪盪的在水面上飄動。

河畔邊的寂靜山道旁,一家茶肆孤零零地坐落在這前不著村後不挨店地山坳中,依稀只見方桌上陳著十幾個殘余酒香的空碗和兩壇尚未開封的陳年好酒。

「累不累,要不要去那家茶肆歇歇腳?」莫銷魂回頭看著從早上醒來就不吭一聲,撅著嘴一臉抑郁的糖蓮子,抬起手指親昵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走開,不許你再碰我!」

被他一碰,糖蓮子身子立時一個激靈,眸色防備的朝後連連退了幾步,昨晚那些肌膚相親的疼痛記憶如潮水般涌了過來,讓她不由自主的畏懼眼前的男人,受驚般的尖叫了起來。

「怎么了?」莫銷魂眉頭微皺了一下,不喜她眼中的戒備之色,雙臂一攬硬是將她摟抱在了懷里,薄唇淺淺劃出一絲弧度在她搖晃不休的臻首前曖昧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