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光著身子回去,要不乖乖躺下去讓我作完這幅畫,你自己選一個吧」
「…………」
「你越是耽擱,天色就是越亮,一會兒來來往往的人多了,你這幅樣子可就不只是我一個人能看到了」
男人似是失去了耐心,抓起她的衣服就要往河里拋去。
茹娘嚇的一驚,急忙臉色雪白的哭著哀求起來,
「不要,公子……我……我……我聽你的話,求你別……那么做……」
「那便快些躺下吧」
茹娘不知道他究竟會干出什么事來,只能強忍著羞辱,紅著眼睛重新赤裸著身子躺倒在草叢中。
「把手從胸口上拿下來,你剛才可沒有擋著胸……」
茹娘知道自己不能抗拒,只能含淚閉著眼睛,讓那一對嬌小雪白的酥胸顫巍巍的暴露在寒涼的晨風中,任由著男人目光的褻瀆。
那男人讓她重新躺下後,卻也沒有再做什么侵犯她的動作,只是當真的拿起筆在雪白的宣紙上,一邊牢牢的盯著她的身子,一邊揮手在宣紙上揮畫起來。
茹娘難熬的躺在草地上,聽著耳邊不時從紙上傳來的『沙沙』之聲,小臉一片難堪的漲紅,身子在男人火熱的目光下楚楚可憐的微微發抖,這種無聲的羞恥讓她痛苦萬分,好幾次,她都想爬起來終止這場羞辱的折磨,可是……看著男人警告的目光,她又不敢輕舉妄動,只得含著淚輕蹙著眉頭,靜靜等待著男人肯大發善心的放她離開,暗自祈求著男人不會難忍欲望的朝她虎撲過來。
「好了,穿上衣服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特赦般的聲音,她緩緩睜開眸子,似是生怕自己聽錯了一樣的,怔怔瞧著他。
但是,男人卻像是突然失去了興趣一般,動作利落的好手中的畫筆,朝著她意味不明的一笑,轉身踏步離去。
茹娘穿好衣服,趕回客棧的時候,已經是午後十分了,院子里沒有什么人,只有刺目炙熱的陽光烤在空盪盪的院子,讓人看了只覺的燥熱不耐。
金夫人也不在院子里,這個時辰,想來已經去午休了,茹娘不由的有些慶幸的輕輕舒了一口氣,她正想回屋休息,卻不想一轉身撞上了燕洛書的胸膛。
「燕大哥……」
「昨晚你去哪了?為什么沒回來?」
「我……」
「婆婆讓我去洗衣服,結果一件衣服被河水沖到了下流去,等我找到衣服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我一個人回去有些害怕,便在一個農婦家中暫住了一晚」
燕洛書不發一言的看著她,也不知道是信還是不信,目光冰冷而陰暗,沉默了半響,他才將目光緩緩的了回去,冷冷道,
「給我十兩銀子」
「十兩這么多?……那一夜的錢,我都給你了……我……我現在沒有那么多銀子」
「哼……算了,反正過了明晚,你就會有了,到時候你要立刻給我」
「燕大哥,你這是什么意思?」
「她明晚給你安排了客人,你好好准備吧」
燕洛書一臉漠然的說完,看也不看她的轉身就走。
茹娘看著他漠不關心的的冰冷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