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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對著那玉簪連聲呼喚。

等了一會,見那玉簪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又想著憑空消失不見的舞花娘,不由挫敗的嘆了口氣,整個身子趴在木桌上,小聲嘀咕道,

「青子衿不現身,舞花娘也不見了……我就說嘛,那個舞花娘不像是什么正經女子,那一定是她埋伏的陷阱,若不是那個青蘿救咱們,咱們現在還被關在籠子里!我就說嘛,不該讓她與咱們一路,可他卻偏要……」

她話音未落,盤膝而坐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那一雙異色冷眸掠過一抹刺目的光芒,黑的發紫的眸子不發一言的緊緊盯著糖蓮子,深湛清冷,幽幽暗暗的透著詭秘之色,讓人難以捉摸。

糖蓮子見狀,連忙禁聲,扭過頭假裝看向窗外,撅著嘴不做聲。

但男人卻站了起來,一步步逼近她,清詭幽涼的眸子別有深意的注視著她,終究她被他看的不自在了,正要開口卻聽他突兀的開口,

「你可記得你是如何落入瓷都的?」

「瓷都?你問這個做什么?難道,你要去瓷都?」糖蓮子驚訝的挑了下眉頭,瞪大了眸子看著他,過了片刻,又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微紅著臉道,「是了,咱們險中逃生多虧了他找青蘿幫忙,我……是該親自給他道謝的……」

「可是……」她頓了頓,皺起眉頭,「我只記得當時跟著你們走著走著,就看到一個古銅鏡,然後我便被吸了進去……」

「是這個銅鏡么?」筮塢戍不知從何處掏出一個銅鏡,那銅鏡甚是古舊,四周布滿了斑斑青苔,中間鑲著一塊琥珀。

「對,就是這個,這鏡子怎么會在你手上?」糖蓮子目光驚奇的嘆道。

筮塢戍也不回答,只是若有所思的幽幽看著手中古鏡,烏羽發絲順著肩頭垂落在他尖削冷硬的俊容上,

「只是這古鏡法力已失,入口已關,我們無法再靠著它進入」他說著說著,沉默了片刻,目光清凌凌的一閃,遠峰似的眉頭微皺,聲音若雪峰下的冰川,涼的沒有溫度,

「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逼你出來?」

「你在說誰?」糖蓮子和韶華年面面相覷,都是一頭霧水,等了半天,屋內都靜悄悄的,不見一絲動靜,筮塢戍失去耐心,兩指夾住一張暗紅色符咒,低頭默默念了一句什么,那符紙便騰然化成一股火苗,朝著韶華年直飛了過去。

韶華年心中一驚,卻也未曾躲閃,便見那符火在他手中的玉簪上化成五團火光,烈烈燃燒著,似要將這玉簪燒化,韶華年雖然覺得手心灼熱難忍,卻也不忍松手,生怕其落地而碎,如此僵持了片刻,只聽「噗」一聲,一股青煙從玉中浮起,一抹如畫青衣,容顏絕世的男子捂著嘴干咳著出現在了茅屋之中。

他目光憤怒的看向筮塢戍,眼中余怒未消,:「想不到堂堂『不歸閣』大弟子,手段也如此卑鄙,真是令人不齒!」

「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筮塢戍起符火,面色平靜而冷淡,仿佛眼前一切不過是他自討苦吃。

「子衿,你終於現身了,這些日子你一直不出現,可害我擔心了許久……」韶華年也不顧手心的灼痛,眉開眼笑的勾起風流倜儻的眸子,上去就要對他摟摟抱抱,還未及近身,便被青子衿拿起桌上的一杯涼茶劈頭蓋臉的澆在了身上。

那風流繾綣的貴公子一瞬間便變成了落魄萬分的落湯雞,韶華年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頃刻又嬉笑著抹去臉上殘余的茶水,厚著臉皮道,「子衿,你這想我的方式還真是特別,你要是沒潑夠,我就再給你倒上一杯,我們家子衿潑的水,可是比花瓣上的露水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