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可以這樣坐以待斃。
所以,柳柳眸光一閃,計上心來,她決定使詐,俗稱出老千。
在洗牌的時候,她偷偷藏了幾張麻將牌,但是也說了,她只剩下褻褲和肚兜了,藏哪里呢?肚兜就是幾根細帶子,稍微動作大一點,春光都難掩,何況是藏麻將牌,於是,她悄悄地塞進了褻褲里,用腿夾住,冰涼的玉石就嵌在她的花縫外,柳柳被冰得齜牙咧嘴。
怎么會這么涼,摸牌的時候也不覺得啊。
她心里暗自嘀咕,可是面上裝作若無其事地進行牌局。
當進行到一半時,柳柳准備偷偷換牌了,她用眼角余光偷瞄三人,趁他們沒注意,將手快速地伸進自己的褻褲里,然後將牌抽出來換掉原有的,再塞回自己的腿縫中夾著。
果然是人被逼到一定程度就會爆發出小宇宙,柳柳這一系列動作竟然真的神不知鬼不覺完成了,那三只都沒有發現她的小動作。
只不過,郁陽聳了聳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對身旁的寧銳說。
「你有沒有聞到什么氣味?」
聽到郁陽這句話,柳柳心里猛地一咯噔。
糟糕!她忘記自己的汁水對於這些妖來說有多誘人。
果然,寧銳蹙了下眉,像是在仔細分辨那氣味,隨即附和道。
「不錯,從未聞到過這種氣味,很香,讓人很想品嘗的香氣。」
柳柳裝作若無其事地摸了張牌,然後出了,緊接著催促洛川快點出牌。
「丫頭,這么著急輸啊。」
郁陽見狀,不由戲謔道。
不過,總算他們沒再研究到底是什么氣味了,柳柳稍稍松了口氣,可是局過一輪,又輪到她了,她伸長手准備摸牌,卻沒料到,寧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怎……怎么了?」柳柳頓時心虛地慌張起來。
他稍稍低頭,在她手背上聞了聞。
「就是這個味道。」
接著,他竟然伸出舌尖在柳柳的手指上舔了舔。
「好甜。」
他驚喜地眸光一亮,接著更加仔細地握住柳柳的手舔起來,恨不得將她指縫都舔干凈。
見寧銳這樣,郁陽和洛川自然停了下來,也好奇地湊過來。
柳柳只覺大事不妙,想抽回自己的手。
「你們還玩不玩了?」她表示不耐煩。
卻不料,她的話對於寧銳來說,絲毫沒有影響,他饜足地舔了舔唇,竟然將臉湊到了柳柳身上,開始一路嗅下去,鼻尖幾乎都觸碰到她裸露的肌膚上。
柳柳慌張地想要逃跑,可無奈腿間夾著麻將,要是她起身就會掉落,那么那三只妖就知道她作弊了。
兩相利弊權衡,她只能強自鎮定地不動,任由寧銳在自己身上聞。
很快,寧銳就找到了那蜜汁氣味的源地。
「脫了。」他簡潔有力地命令道。
「不要!這局你們還沒贏我呢,憑什么讓我脫。」柳柳死撐。
聞言,寧銳眯起眼,墨眸攫著柳柳,像是野獸盯上了獵物一般。
柳柳已經嚇得差點魂飛魄散,而郁陽和洛川也已經圍住了她。
「小姑娘,不要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