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凝珊空洞的眸瞬間恢復，蒼白的臉變得激動：「你不能動他？你答應過我，不動我哥！」

方鴻羲譏笑：「哼，你不是打算離開我嗎？那我只能讓你哥來給歡兒陪葬！」

「不，不要！」溥凝珊立刻哀求，「方鴻羲，我不離開你，放過我哥！」

溥凝珊烏亮的眸帶著淚珠，看的方鴻羲不禁心一跳動，忍不住親啄了一下，神情隨之溫柔：「這才乖！」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房門突然被打開，溥凝珊驚得立刻推開身後的人，下意識理了衣服。

來人看到眼前一幕，面色蒼白：「你們在干什么？」

是程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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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著和程歡一模一樣的外貌，卻全然不同的氣質。

程歡如水，程菡如火。

她看到溥凝珊時，眼中已被怒火充斥，卻強忍了下來，表面隨和：「溥凝珊，你怎么在這里？」

溥凝珊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看向方鴻羲求救。

方鴻羲淡定回道：「是我叫她來的。」

「為什么？」程菡害怕聽到她不想的話，聲音也隨之顫抖。

方鴻羲察覺到程菡眼中的閃爍，瞬時站起身走到程菡身邊，握住程菡的手，安撫解釋：「溥凝珊和你從小一起長大，我想她應該懂你的喜好。所以想請她參與我們的婚姻策劃。」

程菡心中一驚，眼里一喜：「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然你以為什么？傻瓜！」

方鴻羲眸中透出明顯的寵溺，這樣的眼神曾經是程歡的專屬，如今成了程菡。

至始至終，都不可能是她。溥凝珊暗笑著自己，默默從辦公室退出。

走在方氏走道上，一路上卻迎來無數員工輕蔑的目光，等待電梯的時候，甚至可以聽到不遠處員工的討論聲。

「據說，就是這個狐狸，勾引老板，在辦公室做那種事，叫的整層樓都聽見了。」

「真的假的？這么不要臉？」

「千真萬確，話說我們老板可是有未婚妻，她竟然還這么明目張膽，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溥凝珊聽著她們一人一句的嘲諷，這才發現她已無臉見人。

只能低著頭，灰溜溜的逃離。

好在安全通道沒有人，溥凝珊獨自一人走著，淚水又一次無征兆性的流下。

她好想立刻結束這樣的日子，卻偏偏結束不了。

「方鴻羲，我欠你的，到底怎樣才算還完？」溥凝珊心中吶喊著。

這時，門卻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