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讓他們不傷害你，讓你平平安安的出來。」

「什么？你讓我承認？」溥凝珊瞪著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方鴻羲，你知道這是什么罪名嗎？」

「殺人，是要償命的！」

「這個時候，你來和我開玩笑嗎？」

她無故扯到了其中，已是苦惱，方鴻羲的話，她更是理解不了。

「程振江，死了，總是要有凶手！」方鴻羲的話依舊冷冷的。

溥凝珊搖頭：「當時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憑什么受這無端的指責？」

方鴻羲看著溥凝珊不明的樣子，突然起身，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冷聲道：「溥凝珊，歡兒的事情我可以原諒你！」

「但這個罪，你必須認！」

溥凝珊一愣，渾身都覺得冰冷：「你什么意思？」

方鴻羲眯了眯眸，壓低聲音道：「我要你認罪，這件事一定要有個了解！」

溥凝珊這下明白了，方鴻羲此行只是為了讓她認罪。

「你……早知道不是我干的了？」

方鴻羲坐下身，視線轉向別出，輕聲出口：「凶手是誰，根本不重要！」

一瞬間，溥凝珊好似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方鴻羲，你還是不是人？」

「你知道我不是凶手，卻讓我做替罪羔羊，代替程菡是不是？」

「方鴻羲，你就這么想讓我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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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死！」方鴻羲這時視線又對上她，黑眸一如既往的深不見底。

「我會保你，只要坐幾年牢……」

「啪！」的一聲，溥凝珊一巴掌打斷了方鴻羲的話。

「我真是愛錯了人！」

「方鴻羲，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

「你沒有心，你根本沒有心！」

「我沒有心？」方鴻羲突然暴怒，起身揪住溥凝珊的下巴，逼迫她與自己對視。

「我要沒有心，會留你在身邊三年？」

「會花昂貴的用去救治溥逸？」

「溥凝珊，你別忘了，是我救了你！」

溥凝珊的下顎被他捏的泛紅，眼里滿滿的絕望：「所以，你要我把命還給你？」

悲涼的眼神，讓方鴻羲心都在觸動，手下的力道瞬時放心。

「我不會讓你死的，一切我都會安排好！」

「溥凝珊，等你出來，我們還好好的？」

「哼，好好的？」溥凝珊覺得搞笑，也確實笑了起來。

她忍著不流淚，只問了句：「所以你早知道，凶手是程菡才對？」

方鴻羲沒有回答，但答案不言而喻。

溥凝珊又笑了，笑的更加開懷：「好，我答應你。」

「我認這個罪，但如果我能活著出來，你就別再來煩我！」

「我們兩不相欠！」

「不可能！」方鴻羲毫不猶豫，起身將溥凝珊拉入懷，一如往常摟住她，撫摸她，像是在安撫。

「別怕，我會打理好一切，出來後我們就結婚！」

結婚？

溥凝珊沒想到會從方鴻羲口中聽到如此陌生的詞，她以為她一輩子都不會聽到。

她推開方鴻羲，搖頭道：「你若是不答應，那我死不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