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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力被抽走嚇了他一跳,要是如果沒有玄鐵束縛,打坐調息幾個周天他好歹可以緩解緩解疼痛,而這人顯然就把自己當成了內力容器根本沒把自己當人看。這是遭的什么罪啊。

花舞欲一邊將吸的內力煉化,一邊以指為劍斬斷束縛住他手腳的四塊玄鐵。反正以他現在的身體什么浪花都掀不起來,而這種時候還惦記著有沒有飯吃,此人若不是腦子有病那也太有趣了些。

誰知這人剛剛脫離玄鐵的束縛二話沒說直接從床上跳起來襲向自己。花舞欲面上一沉,接住對方使出全力的一掌。砰地一聲石床在巨大的沖擊下碎成了渣渣。花舞欲很興奮,他沒想到在被吸取了兩成內力的情況下這人還有這般強悍的實力。

度離情況其實很不好,這個人的功夫太過邪門,估計自己昏迷期間也是被抽了內力身體才會疼痛。清醒後又被抽走一成內力,脫離玄鐵後強行催動逆行的內力拍出怒極的一掌,內力在經脈里橫沖直撞疼的他只想吐血。然後他真的哇一聲吐了花舞欲一身血。

「你特么什么人啊小爺死也得死個明白啊。」

度離怒視著臉色更黑了的美人。

「連魔教教主都認不得么。」

「魔教很窮么!!你特么抽了小爺這么多內力倒是先管頓飯啊!!」

「……」

以度離砰的暈倒在地告終。

再醒來時,度離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正常的床上,扭過頭又是花舞欲那張人神共憤的臉,只是那雙妖冶好看的眸子里不僅僅像看一件物品一樣看著自己,而是看獵物……

「醒了?用膳?」勾了勾唇,花舞欲起身,依然直勾勾看著自己。

度離被看的發毛了,坐起身搓了搓胳膊:「是你把我打暈了綁架的么。」

「不錯,另外你的內力被我封了五成。暫時你就住在這里吧。」

環顧一周倒是比之前石室環境好太多了,只是度離奉師父遺令下山,怎么能停留在這莫名其妙的人身邊。

午膳已經擺好在外室,度離在看到一桌子好菜的瞬間決定暫時留下來!

花舞欲沒有再來找他,當然也就沒抽他的內力用了,度離就這樣過起了沒羞沒躁的蹭吃蹭住的日子。

長河落日,八角亭台,一黑發黑衣的男子端坐在石桌前,男人長相清冷出塵,一雙寒星目冰冰冷冷,與斜靠亭柱的紅衣男子氣質格格不入。紅衣男子自然是花舞欲,黑衣男子是亦正亦邪的山風樓樓主,李成蹊。

花舞欲左手晃動著致的白玉酒盞,很是開心的樣子:「竟然有連山風樓也查不出的東西,本座更有興趣了。」

寒星目危險的眯起:「你說你在魔教山麓遇到的人,就不懷疑這又是醫怪的另一個陰謀?」

「那又如何,他的內力可以壓制本座的毒,就算是陰謀,他也是有去無回。」花舞欲坐到他對面,一只手支起下巴看著男人清冷如玉的容顏笑起來:「只是本座查不出他武功路數,山風樓也查不出他的身份。不如我們賭誰先搞清楚?」

「不賭。我只對醫怪有興趣,你的事跟我半分錢也不沾邊。」冷冽的聲音如一汪寒潭不帶半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