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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熱熱的,度離想,這是所謂醉酒的後遺症么?

度離用過午飯,就在李成蹊的房間里發呆。

當度離一個人獨處時,度離是很安靜的。下山這么久,他已經很久沒有一個人獨處過了。

李成蹊推門進來時,看到的就是坐在桌前,雙眼放空怔怔出神的度離。

陽光從窗前照進來,照不到度離,他處在陰影里,顯得他寂寞又蕭瑟。

聽到聲音,度離揚唇一笑:「你居然讓我睡在你的屋,真不可思議。」

陰郁一掃而光,仿佛剛才所見都是錯覺,度離周身洋溢著活力。

李成蹊淡淡道:「花舞欲坐過這張床,我已經不想住這間房了。」

度離撇撇嘴。

「怎么?」李成蹊見他頗受打擊的表情:「你想跟我住一間屋?」

「你能答應?」

「萬一我答應了呢?」

「還是算了吧。」度離搖頭:「我一個人住挺開心的。」

這下李成蹊感覺自己仿佛被嫌棄了?

「哎!原來梨花釀是酒啊。我從來沒喝過酒,真是上了花舞欲的當。」不想再繼續住一間屋的話題,度離懊惱喝酒的事。

「不好喝么。」

「也不是,只不過我沒想到喝了酒以後我就不聽自己的使喚了。花舞欲居然跑了,說好的什么都告訴我呢,居然騙人。」度離不悅。

「嗯,花舞欲就是這樣的人。」李成蹊淡定極了,他說實話而已,才不是抹黑。

度離奇異的看了看李成蹊,從李成蹊進來的時候,他就覺得李成蹊身上冰冷的感覺比往常少了很多,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顯然是喜聞樂見的。

「准備好了么,我們要啟程了。」李成蹊拿起桌上那把斷劍。

「走吧,去黃泉崗。」

於是兩個人繼續北上的路程。只不過不同於之前的事,穿梭在漠北城里,一路上冷清的是城里的光景,度離身邊的李成蹊反而沒有之前那么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但是好景不長,剛出漠北城城門,就見到兩個人立在門口。

一男一女,都穿著白色的麻布衣衫。上了年紀的樣子,皆是花白的頭發,臉上也布滿了皺紋。他們手上握著半人高的黑色彎刀,因此李成蹊一眼就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黑刀雙煞。」

「不錯。」老頭嘎嘎笑起來:「沒想到還有後輩記得我們?」

「多正常啊,想當年江湖上也是過我們夫婦的傳說的。」老太婆嫌棄的看了眼老頭。

「不知兩位前輩為何攔住我們的路。」李成蹊叫他們一聲前輩,但卻沒有下馬。

「我們繞過去不就行了么?」度離眨眨眼。

「哼!無知小兒,你想要繞過我們,也要問問我們手上的刀准不准。」老頭抬著頭看向兩個坐在馬背上的年輕人:「還不乖乖下來受死!」

「不好吧,我不太想死。」度離跳下馬,還把馬拴在了旁邊的樹上。

「你這是做什么?」老頭好奇。

度離見三個人都看他,對李成蹊說:「快點把馬拴起來,一會打起來馬跑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