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連忙湊上去,慌亂解釋道,沒什么,沒做什么,你別誤會,什么事都沒有的。
唐果的臉紅得厲害,她大喘著氣,趙珏從我身後進來,攬住我的肩膀,他現在已經對他這位親前女友已經完全疫,吐出三個字,別理她。
而後,拽著我到樓上去。
到了閣樓房間,換了一身衣服,我坐在床邊,我心神不寧看著趙珏,他還在換褲子,彎著腰,大腿肌肉綳緊,我看了一會兒,問,你說,唐果會不會發現什么啊?
趙珏笑了,他換好褲子,站直了,低頭看著我,他說,你現在這么怕,剛才那氣勢哪去了?
我摸了摸鼻子,瞧著他的眼睛,我說,大概是被海水沖沒了吧。
趙珏捏了捏我的臉,拉住我的胳膊,說,別多想了,下樓去吧。
我們下去後,大家剛做完飯,這次出來支教一共是四個男生兩個女生,他們看到我們下來,便招呼著讓我們快過來。
大家坐在原木色的長桌上,我和趙珏並肩挨著,一坐下,唐果便看著我,問,如實招來,你們剛才去哪里玩了?還弄得一身的水。
趙珏笑了笑說,能去哪兒?就去海灘邊玩了會。
我連忙接了一句,這里的晚霞很漂亮。
唐果拖長了聲音,說著沒意思,便坐了回去,之後也沒再過來搭話了。
我暗暗松了口氣,趙珏在桌子底下勾住我的小拇指,朝我擠擠眼。
休整一晚後,第二天我們准時早起,八點不到就去了學校,校舍足足有五層樓高,紅白相間的牆面很漂亮,可來上課的學生卻連一個班都不到,二十幾個小孩坐在一間教室里,其余的房間竟都是空著荒廢著。
我們面面相覷,李老師在旁嘆氣,他說,這學期上完,還有一個月,隔了個暑假,還不知道有沒有學生來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眉宇間的褶皺紋路都似乎加深了半寸,我能感覺到他語氣里的落寞,我走到外頭,看著空曠荒涼無人的校舍,心里有些難受。
八點半之後,開始上課,因為學生也就二十幾個,大家都挺閑的,輪流上著課,而我的烤箱還在托運來的路上,沒法子做蛋糕,便在學校樓里兜兜轉轉逛了一圈。
下午的時候,趙珏開始教小孩打籃球,我在操場邊上看了會兒,覺得口渴,和趙珏說了一句,便跑去買水。
這附近商店超市少,我走了一段路,跑到了外頭去,沿路看到了幾個島民,他們穿著潛水衣,拿著漁網,看樣子正要往海邊去。
我沒見過這些,有些好奇,便跟了過去,這時候的太陽還不算大,落在皮膚上是剛剛好的溫度,不覺得熱,灰洲島實在是小,走了一段路,便到了海邊。
那是島上的另外一端,沒有岸口,只有礁石和峭壁,海浪卷著白色泡沫沖刷岩壁,海風裹挾一絲絲濕潤的氣息迎面而來,幾個島民看到我,叮囑我不要上前了,他們則穿好潛水衣,嘴上含著一根管子,開始下水。
我坐在邊旁岩石上,看著他們在海面里沉浮,有些女人被稱為海女,家里的男人在輪渡上工作,一年回來一次,而她們則擔任起了大部分養家的事務,從家里出來,下海捕魚撈海膽。
島民和我說,這個季節的海膽味道最好,我沒吃過這類食物,見他們從海里出來,背上的網兜里撈了一些,有個海民還熱情地用小刀撬開一個海膽,挖出里面棕黃色的海膽黃給我吃。
味道有些咸,綿滑軟糯的濕潤感蔓延在我的舌苔上,有海水的味道,竟然還挺好吃的。
他們從海中出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