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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有蔓草(H) 肉形石 1204 字 2021-04-09

好。

她形相端麗纖弱,愁眉不展時不消說多麽楚楚可憐,李大腦袋一熱,終於沒忍住。

「韓嫂子,韓大哥一直沒消息嗎?」他問。

「嗯,」提起韓一,原婉然如夢初醒,戒心再生,立刻打疊神回道:「人反正在回來的路上,犯不著遞信。」

「假使韓大哥不回來……」李大擺弄鋤頭的手勢突然變得笨拙,「……我……我們……」

她微笑,「我當家的再不回來,錯過你和紅姑的喜酒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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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後淅瀝瀝下起雨,原婉然躺在床上,聆聽雨水點點滴滴敲打屋頂青瓦。

今天過得不是普通的折騰人,她呵欠連連,很困又不敢睡,生怕蔡重摸黑上門作耗。

床旁靠牆妝台上,陶土燭台插著的蠟燭火光搖曳,冷不丁輕輕啪的一響,燈花爆了,房內光影應聲晃動,光芒暗下些許。

燈花爆,喜事到。瞌睡沉沉中,原然恍惚記起這話,所謂喜事包括情人到訪,她因事及人,想到韓一。

夫妻倆相處短暫,她漸漸忘記他長什麽樣子,最記得他的眼睛,眸光清冷,在最該溫情旖旎的洞房夜,依然宛如出鞘利劍。

韓一離家時,將契約文書推到坐在桌子彼端後的她面前。他長年習武,手大而厚實,粗骨節,指尖抵在蓋妥官印的黑字白紙上靜靜不動,用看的便覺著充滿力量。

「家里的屋子田地都過到名下。」他聲音低沉,說起話總是不疾不徐,平靜無波,弄不明白出於從容抑或冷淡。也許兩者都有。「軍餉我會托人轉交,加上田租,夠不愁溫飽。」

又道:「走或留,等我回來再談。目下頂著我韓一妻子的名號,娘家不敢動歪腦筋。」

韓一說的絲毫無錯,娘家人擔心韓一回來算帳,沒再打她壞主意;丈夫對她的銀錢供給不斷,加上她自個兒綉花掙錢,一個人過活無人管束,手頭寬綽,當她意識韓一可能凶多吉少,守寡成了最好的抉擇。

今天的事令她明白,自己只要是孤家寡人,娘家和蔡重便要挾著親人的身份算計她,與其讓他們擺布,不如自己另外找個人嫁了,斷絕他們的妄念,大家清凈。突然她想到另一個人,那人也音訊全無,不知是否安好……

想著想著,恍惚間正廳咿呀門響,她一骨碌坐起,驚疑不定。大門明明反鎖上的,怎麽打開了?

不等她理出頭緒,蔡重走進寢房,眼睛綠光閃閃。

她第一個念頭便是逃,身子卻不聽使喚,各處關節像灌了鉛,沉重難動。

「破貨,」蔡重怪笑,「這次躲不過了。」

白日的惡夢又回來了,而且變本加厲,蔡重飛快脫去衣服,赤條條跳上床壓住她,兩手扒抓幾下,她特意穿了里三層外三層的衣服嗤啦啦碎成一片片,身上一絲不掛。這回蔡重不再花工夫作任何撫弄,直搗黃龍打開她雙腿聳腰湊去,很快她感到一件熱硬物事頂上自己下身門戶。

她明白接下來將發生什麽事,可恨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心底絕望極了,忍不住迸聲哭喊。

「不要,不要。」

突然身子不由自主搖晃起來,蔡重消失在黑暗中,下一刻她掀開澀滯的眼皮,睡眼就著昏黃的燭光覷見有人坐在床沿,俯身探看自己。

真是蔡重?她全身激靈,張開檀口要叫,那人手快,先一步撫上她的臉,卻不是捂口禁聲,而是掐在兩頰,制住她齒舌不能動彈。

「別又想不開。」那人懶洋洋道,前傾上身與她四目交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