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不耐煩地踱步等著陸行楊來實驗室,想要旁敲側擊得個明白。
陸行楊上完課倒是抽空來了一趟實驗室。
馮銖看著他的背影,想要從他身上找出和往日里不同尋常的蛛絲馬跡,見他還是那副疏離淡漠的死樣子後,馮銖又覺得自己的猜疑完全就是荒謬無比。
馮銖趁著陸行楊站在實驗室黑板前看網絡簡圖的時候,湊到他的身邊,突如其來的熱情,「行楊,我昨晚還想找你說點事,結果包廂里找了一圈不見你人影。你昨晚去哪了?」
誰成想那陸行楊避重就輕,淡淡地應了一聲,從黑板前抬起眉眼,「你昨晚想找我說什么?」
「呃……」馮銖只想探出他昨晚去哪了,支支吾吾了一會,終於勉強想到了個由頭,「競賽的獎金下來了,有八萬多呢!就怎么分配的問題,想和你探討一下。」
照理來說,獎金分配的問題,大可不必來麻煩陸行楊和馮銖。
這十萬的競賽獎金,因為材料工程實驗室的於老師歷來是治學有一番心得,卻是不善於碰算盤的主兒,扣掉七零八落的雜項,於是余下的八萬多就直接劃到了實驗室唯一的女生丘甜杏卡上,讓她管著錢。
要是馮銖這番話被丘甜杏聽到,可得當場翻白眼厥過去,分什么分?
這錢平常就放在理財軟件里每天生利息,偶爾聚餐從里面出不就得了?
真到了畢業那天,這獎金剩的眾人平分,那每天錢生錢的利息可不老少,自然是被丘甜杏揣自個荷包里去了。
馮銖自然知道丘甜杏的小算盤打得霹靂吧啦響,可是一時情急只能拿這事出來躺槍,馮銖剛說完話,不到一秒的功夫已經擺擺手,「這里也不適合談這個,有空再說吧。」
說罷,馮銖已經走下講台趕緊走人了,腳步略顯急促,可是還未多走幾步,就被陸行楊叫住了。
馮銖轉過身,只見陸行楊的一手撐著講台的右側,左手的指尖捻著粉筆段,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陸行楊的指腹沾上了粉筆灰,他依舊氣定神閑的模樣,「馮銖,如果獎金真的能發下來了,你想怎么花?」
怎么花?
這錢卡在丘甜杏那個守財奴那里,能不能發下來都要打一個大問號。
被他這么一問,馮銖倒是認真地幻想了一下,虞音家里是做生意的,不缺錢,自然沒什么好買的。
丘甜杏倒是有能送的,可是她又要得太多,口紅衣服說走就走的旅行什么都想要。
「給自己買個機械鍵盤吧,打游戲爽。」話音剛落,許是意識到了陸行楊不太友善的氣場,馮銖沒多做停留,轉身離開了。
留在原地的陸行楊又想起虞音乳房上的兩個小點,薄唇微翹。
又過了幾日。
虞音正在跪在床板上,翹著小屁股在床上系蚊帳,易蓉蓉靠著書桌咬蘋果,目光落在虞音那豐滿的小翹臀,又轉頭看看自己的,當時嚶嚶嚶痛掬一把傷心淚。
易蓉蓉很是不解,「恕老身直言,我覺得沒有蚊子啊。」
虞音利落地打了個結,「我就被蚊子咬了,夜里在耳邊嗡嗡嗡吵得睡不著。」
「你夜里在床上翻來翻去,搖得下鋪的我也睡不著。」易蓉蓉咬了一口蘋果,「我還以為你夜里在那啥那啥呢~」
虞音終於整理好了蚊帳,骨碌碌的爬下床,「不要瞎想哦,小心長針眼。」
說罷,虞音自己都怕自己瞎想,鑽到洗手間去洗手了。
是滴是滴。
虞音白天瑣事纏身倒是無暇多想,因為她賣ooxx必備小內衣的關系,從男朋友也是材料實驗室的女生那里知道了,身材頎長,又長得很帥的男生,叫陸行楊。
那女生又是幫輔導員管學生檔案的,消息通達,又告訴虞音,他父母都是地質科學院的教授,作為社會主義一份子卻有不少南非鑽石礦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