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陰道。
虞音松開摟著陸行楊的手,無力地倒在床面上,陰道痙攣著爽翻的感覺,身子一抖一抖的。
還半眯著眼回味著剛剛的高潮的虞音,就被陸行楊掐著她的下巴,他還是余怒未消,看著雙眼迷離,雙乳嬌顫的虞音,指尖忍不住用力,他就是要讓她疼,「是他干你爽還是我干你爽?」
虞音的下巴都被掐紅了,她揪著身下的被子,瞪大了雙眼,只有他一個啊,「陸行楊,你在說什么啊!」
陸行楊起身站在床邊,拉過躺在床上的虞音兩條腿,要換個姿勢干她。
虞音啊了一聲要推開他,卻被陸行楊雙手箍著她的腰,他冷哼一聲,手臂勾著虞音的一條腿,不理會她的掙扎,龜頭對准她剛剛才被他干過,紅腫外翻的小穴,直接捅了進去。
虞音剛剛被他干過一次,陰穴松軟,撲哧一聲,小穴里堵著的淫水和液的混合物全順著陸行楊的肉棒流出了小穴。
陸行楊像是個他平時最瞧不起的妒夫一樣,不知道馮銖是不是也這樣插她的騷穴,在她的身上欲仙欲死,他一下比一下深得往虞音的小穴里送,平日里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現在結了冰渣一樣,冷冰冰的,「嗯?馮銖昨晚也這么操你的騷穴?」
陸行楊挺著腰用力干著她的小穴,一雙鳳眼緊盯著虞音,「說啊!」
虞音本就受不了了他的大力和霸道,正張著嘴喘氣,聽了他的話,眼眶里淚珠洶涌的涌出來。
她以為陸行楊只是為了快感,無端說這些話來羞辱她,虞音推抗著他的雙手立時捂住自己的胸,她側過身子,從沒有這么委屈過,眼淚不斷滑過臉頰,「沒有沒有。真的沒有,陸行楊你不要說這種話,我…我不喜歡。」
虞音揪著被子委屈得不要不要的,早知道就不要換上情趣內衣,還貼人情要了他的地址來找他。
這哪是分手炮啊,陸行楊簡直就跟對仇人一樣,一下一下的,這是要操翻她。
兩人之間,瞬間冷了下來。
陸行楊掰過虞音的身子,她不肯,小臉貼著被子哭得全身亂顫,而他也不好受,埋在她體內的肉棒還在蠢蠢欲動。
陸行楊眼角眉梢都帶著無措和心疼,他去拉虞音的手,放低了聲音哄她,「虞音你別哭了。」
虞音側躺的美背一覽無遺,她背著身子用手背抹眼淚,聲音哽咽,「不要!陸行楊,你為什么要說這種話?我不要。」
「那你昨晚去哪了?」
聽了這話的虞音,停下了抽泣,終於轉過身來,眼睛紅紅的看著陸行楊,「還能去哪?我在宿舍啊。」
「真的沒和馮銖一塊?」
虞音搖頭,眼神帶著疑惑,「沒有。你究竟在說什么?」
陸行楊立時明白自己上了馮銖的當,他嘆了口氣,指腹拂過虞音眼眶掛著的淚珠,他頓了頓,「虞音,你不要哭了。是我不對。」
與此同時,陸行楊心里也發了狠,記下了馮銖這筆賬!
虞音還在琢磨著陸行楊的邪火究竟怎么來的,要不要原諒他的時候,他已經不要臉地動了起來。
「誒……我、我還沒原諒……啊……輕點……啊……真的、真的會壞掉的!」
陸行楊站在床邊,架著虞音的兩條腿,也是爽得腰眼發麻。
虞音躺在床邊,陸行楊架著她的兩條美腿往下拉,借著力也能干進她的花心里。
在朋友圈發過無數次朋友圈宣傳自家的內衣有多sexy,有多撩人的虞音,也算是真的知道男人看見蕾絲旗袍和大腿襪究竟有多激動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剛給陸行楊乳交完的虞音無力地坐在地板上,靠在床沿,任由他飛快地擼動肉棒,把液射在她的胸上,她的喉嚨發干,連手都抬不起來,「不行了……不要了……」
始作俑者的陸行楊滿意地看著她長發散亂,撕成碎片的布料散落在床邊,虞音赤裸地癱坐在他的腳邊,身上有好幾處濁白的液。
當下,陸行楊身為男人,看著自己的女人被自己干得服服帖帖的場景,內心獲得了極大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