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楊對上老板流連在他胯間的眼神,一臉『欲言又止』的神情,被他很是不爽地瞪了回去。
陸行楊的余光只瞧見虞音在那里吃吃的笑。
正偷笑的虞音看見一臉『是不是欠干?』的陸行楊立刻噤聲,小小聲地和他解釋,「我餓。」
言外之意是,她是餓了才點這些菜的。
拉環一拉,冰鎮的啤酒孔冒出豐沛雪白的泡沫。
陸行楊呷了一口,看坐在對面的虞音一口一口地吃掉簽子上的空心菜,小嘴上蒙著一層油光。
看起來很是可口的小妖。
陸行楊握著啤酒罐,開始調戲虞音,「這么餓?上面餓還是下面餓?」
虞音正夾著茄子吃,抬眼就是陸行楊彎著嘴角,有點痞地看著她,全身一軟,放低了聲音跟他撒嬌,「哥哥,都餓~」
陸行楊被虞音眼角透露出來的嫵媚弄得心猿意馬,恨不得當下就把她『就地正法』。
豈料虞音又投入地吃得正歡。
抿著唇瓣上的油光,虞音問陸行楊,「你媽媽要走了?」
得到陸行楊肯定的答復後,虞音不擔憂,「那你爸爸和詹菲會住在你那嗎?」
虞音想起今早祝欣欣突然就進門來了的狀況,害怕有一天他爸爸也會突然出現。
「不會。」陸行楊正想去揉虞音的發,笑著讓她別瞎想了,又突然覺得不對勁起來,望著虞音,「你為什么不吃醋?」
虞音啊了一聲,問他,「早上的事?」
陸行楊托腮點頭,不悅的模樣。
虞音撥弄殼里的生蚝,懷疑上心頭,盯著陸行楊,「你和祝欣欣有過什么嗎?」
「沒有。」
虞音心頭一松,把生蚝吃下肚,「這就對了。沒有,我吃什么醋?」
陸行楊依舊托著腮,下了結論,「你不在乎我。」
這人。
非逼著她吃醋。
虞音望著陸行楊有些想笑,「即使沒有什么的話,我也要吃醋嗎?」
陸行楊恬不知恥地嗯了一聲,「可以吃一點。」
虞音難得見他不講道理的一面,連連點頭,「好的~以後誰要是跟哥哥你拉拉扯扯,還對你一哭二鬧的,我就撲上去撒潑打滾扯她頭發!」
這番話聽得陸行楊心滿意足,即使沒說話,笑得春風得意。
買單的時候,老板扇著炭火,找錢的時候要把韭菜的六塊錢了。
還說,要不是利薄,真想把生蚝也一連單。
陸行楊綳著臉執意要還,虞音剛想開口說謝謝老板的時候,就被陸行楊睨了一眼。
嘖嘖嘖。
真是小心眼。
虞音還是笑盈盈地攔下那六塊錢,「老板,那是我要吃。就別打趣我男朋友了哈哈哈。」
兩人散步回家,虞音拍著兜里失而復得的六塊錢,安慰陸行楊,「小哥哥,不要放心上嘛~」
陸行楊冷哼一聲,涼涼地開口,「我身體好得很,用不著壯陽補腎。」又瞟了虞音一眼,「你說是不是?」
虞音已經聽出話外音要是你敢說不是,今晚就會被我拾得很慘!
虞音自然是嚶嚶嚶屈服在陸行楊的淫威之下,忙而不迭地狗腿討好,「是是是~哥哥超棒超厲害的~」巴拉巴拉。
綜上所述。
男性的自尊有時候真是脆弱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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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黑的樓梯,虞音噓了一聲,和陸行楊小心翼翼地上樓。
關上房門,虞音打開了房間燈,對著陸行楊的胸膛畫圈圈,「我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