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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花(H) 鶯娘子 1245 字 2021-04-09

被瞪了一眼的賀西洲,忍不住又皺起了眉頭。他這位小三嬸,在他面前的膽子,是不是太大了一些。

下回見到她,一定要告訴她,不能隨便對男人拋媚眼,這樣太失禮了!

騷嬸嬸含恨帶仇歸禁欲侄甘作花下鬼(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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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西洲覺得,自己最近的煩心事兒,似乎有些多。上頭下了命令,要印鈔廠加緊時間,多印些鈔票出來。可是這些笨蛋難道不曉得,鈔票印多了,買得起的人還是買得起,買不起的人還是買不起,只是手里頭的錢更加不值錢了而已。他們這些人亂來,只是給他們經管局留下爛攤子,什么作用都沒有。

他叔叔在前線,似乎戰事也不太明朗。明明前些日子,對戰的那一方,都說要和談了,昨兒個又撕毀了條約。原本要班師的賀之行,又得繼續把仗打下去。士兵的軍餉糧餉,還有軍火等等若干,都是一大筆錢。叔叔在前線打仗,這些銀錢的事,也還是得他來操心。

不過,這兩樣事兒,倒也是還好。只要多給他一些時間,還是能好好解決。最最讓賀西洲苦惱的,就是他的三嬸嬸。這位小三嬸,似乎從上回他幫了那些流民的孩子後,半點兒都不怕他了。在他面前總是沒個規矩,可讓他挑出什么錯處來,他偏偏又挑不出。這啞巴吃黃連的委屈,他還說都不能說,真真兒是讓他頭疼極了。

這不,這個麻煩又躥到他眼前來了。

春日里頭,日頭正足。穿著舊式長衫襖裙的曼枝兒,手里頭捧著書卷,斜坐在涼亭里頭。只可惜,春日不是讀書時,鳥鳴聲聲正好眠。暖洋洋的春光曬著,瞌睡蟲全跑了出來。倒在軟榻上的曼枝兒,已經睡的是七倒八歪。帶著一只玉鐲子的素手,垂落在軟榻的旁邊兒,差點兒就要碰著地面了。

真是沒有規矩…

賀西洲看著,下意識地眉頭一皺,長腿一邁往前走去。可沒走了幾步,又回了來。這邊也不是沒有下人過來,她這番樣子,教人看去了算什么。家里的下人也真是不上心,把主子一個人在這兒留著,自己倒是跑得不見了人影兒。

我只是不想她丟了賀家的臉…

賀西洲是這樣對自己說的。他走上前去,拾起了曼枝兒遺落在一旁的衫子,往她的身上蓋去。熟睡中的曼枝兒,臉邊有一只小蟲子飛來飛去,擾了她的清凈,嚶嚀了一聲兒,轉過身去。寬松的衫子不知什么時候,被解開了幾個扣子,露出了白瑩瑩的一片兒胸脯。落在一旁的右手,剛好抓住了賀西洲的手臂。軟軟的臉蛋兒貼在賀西洲的手臂上,還像只貓兒似的在上面蹭了蹭。

這…這成何體統!

賀西洲忽然打心底涌上了難言的羞愧,顧不得會吵醒曼枝兒,一把揮開了抱著他手臂的那只手,落荒而逃。

等到賀西洲的腳步聲兒走遠了,軟塌上的曼枝兒才起了身來。一對兒杏眼里面吶,清明的很,哪里像是剛剛睡醒的人。她望著賀西洲離開的方向,慢條斯理地扣上了扣子,這才搖著團扇,往自個兒的房間去了。

回到房間里賀西洲,坐在椅子上,煩躁地拉開了系好的領帶。解開了襯衫的扣子,卻還覺得春日太熱了些。喝了好幾罐的涼水,這才將渾身的燥熱給壓了下去。

賀西洲有個習慣,一旦煩躁的時候,便會找些事給自己做。今日本是周末,他不必去上班,可為了排解心中的煩悶,他埋首文件,一直工作到了三更天,才關掉了房中的電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