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伯賢坐在車里聽著廖北在這扯皮,卻一邊開著窗戶,一邊撣著煙灰,往樓上看了看,嘆了口氣,「行了行了!瞅你嘴碎得跟嬤嬤似的!抽完這根煙我就上去!」
廖北頓時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哎!您抽!咱家不急!」
「媽的,這一會兒就變太監了!」邊伯賢狠狠吸了最後一口,往外一扔,白了笑得跟朵菊花一樣的廖北一眼,笑罵一句,開門走了。
說是回家,可邊伯賢愣是又在門口抽完了兩根煙,才抬手開門。
果不其然,依然燈火通明,就見朴燦烈抱著筆記本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敲些什么,夜晚的燈光總是增添了些人氣兒,再加上瘋了一晚上,天都快蒙蒙亮了,可這人就這么坐著也不知道等自己多久,邊伯賢生了一天的氣此時也煙消雲散了。
邊伯賢嘆了口氣,走了過去,放軟了語氣喚了一聲,「燦烈。」
聽到這么一聲,懸著一個晚上的心終於被朴燦烈放了回去,笑著抬頭看向邊伯賢,卻在看向他的一瞬間,瞪大了眼睛,緊接著就是緊緊皺起了眉頭,直接把筆記本甩在一邊,拖鞋都沒穿就沖到了邊伯賢面前,看著邊伯賢頭上包扎起來的傷口,語氣凝重地問道,「怎么回事?」
「嗨!沒咋,喝多了,被人用酒瓶不小心劃了一下,沒啥大事兒!」邊伯賢擺了擺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朴燦烈盯著邊伯賢,也不說話,就是看著。
邊伯賢開始還能對視,結果漸漸就有點扛不住了,他裝作沒事地轉個身,「喝了一晚上酒,有點渴,我去喝水。」
一步還沒邁開呢,就被一把拽了回來,「邊伯賢,我知道你去了yet,你以為我打聽不到?」
邊伯賢無奈地轉過來,「那我說了,你別沖動。」
「你先說。」
「哎......蔣言軒嘛!那雜碎,來攪局,看不慣,我就揍了他。」
「那這是怎么回事?」朴燦烈抬手就按在了傷口上,絲毫不留勁兒。
「嘶----你輕點兒!」邊伯賢瞪了他一眼,「我一個單挑十幾號人啊!哪有馬不失前蹄的!這么點小傷算什么,我可是把他們都揍趴下了。」邊伯賢笑著若無其事地跟朴燦烈掰扯著。
朴燦烈又看了看他,斂了眸子,半摟半抱地直接把人往卧室拖去。
「哎哎哎!朴燦烈!我還是傷員啊!哎哎哎!二哥!我都喝一晚上了!還打了一晚上!沒力氣!真沒力氣!你饒我一天!!!」
「我擦!朴燦烈!你......」
「好好睡一覺。」朴燦烈把邊伯賢按倒在床上,又給蓋上了被,拍了拍他輕聲說道。
「哎?!」邊伯賢眨了眨眼,確定朴燦烈說的是真的,松了口氣,隨即又反應過來,「你不睡?」
「雖然對於你的邀請我很想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