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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們眼中的震驚越來越深,有人壓低聲音交頭接耳起來,細細碎碎中能聽見模糊的字句。

「......當年的九連骰......」

「這是玩真的了!......」

「......玩這么大?......」

是的,當年玩出人命的九連骰,遵從的就是這種玩法,從一開始,就不選擇開牌也不選擇加標,而是棄。

兩方連棄八局,連到第九骰,就是真正的九連骰。

也稱,死局。

當然賭注也是最大的,只有一種玩法。

邊伯賢按住飛來的第九牌,指尖在上面點了點,沖著蔣言軒笑了,「開不開牌,似乎沒什么意義了。」

蔣言軒懶懶地站起身來,雙手一攤,「直接飛鏢定優勢?」

「無所謂,你先。」邊伯賢悠哉地還抿了一口酒。

蔣言軒拿過一旁荷官雙手遞過來的飛鏢,抬眸看了一眼邊伯賢,冷笑了一聲,抬起左手就是一甩,牆面上的標靶,正中紅心,10環。

「承讓了。」蔣言軒有些囂張地開口。

邊伯賢抬手松了松自己的金屬領扣,有些松垮的領口開了兩顆扣子,致的鎖骨若隱若現,整個人在璀璨的燈光下更加魅幻莫測。

他慵懶地站起身,拿起桌面上自己的第九牌,夾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間,看著蔣言軒雙眼,對上視線,眸光在似狼般閃過的一瞬間,手腕一抖,那張牌如刀刃一般破風而出。

「這才是,真的承讓了。」邊伯賢在下一秒盯著蔣言軒笑開了眼。

牌身劃破飛鏢尾端,貫穿而入,牌面向上,紅桃a。

邊伯賢抬手,指尖挑起掛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隨手往肩上一塔,轉過身,打了個響指。

「三天後,斷崖山。」

「恭迎大駕。」

隨即,邊伯賢便套上外套,便大步踏了出去,只留給眾人一個再瀟灑不過的背影。

九連骰死局,只有一個游戲。

對撞賽車,規則簡單到死,誰先躲誰就輸。

當年玩出人命就是這一游戲,最後關頭兩個死對頭倒真是誰都沒躲,一死一重傷。奈何傷的那家,也就是yet的主人背景實在太大,愣是把這事壓了下來。後來,楷哥也漸漸不再在圈子里玩,退了出去,只留下了這么個yet會所。

飛鏢是附加的游戲,誰環數大,誰可以定優勢,各個方面自己說了算。邊伯賢的牌直接穿蔣言軒的飛鏢而過,倆人又是平局,因此這次的對撞賽車是真的公平公正,各百分之五十的勝率。

邊伯賢走到一樓大廳的時候,正看宋瑜飛吊兒郎當地跟一旁的美女禮儀搭訕。宋瑜飛余光一瞥,看見邊伯賢,還使勁兒招了招手,貼著美女的耳邊不知說了什么,惹得人家臉都紅了。

邊伯賢看著慵懶著雙手插著兜往自己這兒走來的宋瑜飛,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今晚看樣子飛哥又找到人共度春宵了?」

「呦!我怎么聞到一股醋味啊!」宋瑜飛狹長的眼睛彎著,笑著調侃道,「要不今兒個邊四爺賞臉陪我一晚上?什么春宵就都沒有了!」

「呵呵,您還是自力更生吧。」說著,邊伯賢便整了整衣服就要出去。

誰知剛踏出一步,就被宋瑜飛一把攥住了胳膊。邊伯賢詫異地回過頭看向宋瑜飛,宋瑜飛這次眼角了笑意,略帶認真的開口問道,「為什么要跟蔣言軒玩九連骰?」

邊伯賢眨了眨眼,「飛哥,您剛才可能沒聽清,是他先提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