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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燦烈抬手,按了4下,叮,保險櫃的櫃門緩緩打開了一條縫。

9211,他和邊伯賢都是1992年生,一個0506,一個1127,加起來都是11。

朴燦烈和邊伯賢的生命中契合的事情那么多,仿佛就是命定的天生一對。可老天大概見不得有情人一帆風順,偏偏要給他們加上那么多阻礙。

朴燦烈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伸手用力打開了保險櫃櫃門。

保險櫃很大,里面卻很空盪。

映入眼簾的東西,所有都一眼看盡,可代表的故事大概寫盡了邊伯賢這二十多年的歲月。

一套墨綠色作訓服,上面洗的顏色都有些發舊發淺了。

一枚軍牌,正面簡單利落的雪狼logo,背面只有一個明晃晃的b。

一堆軍銜肩章,大大小小,從最低的少尉,一杠一星,再到中尉,上尉,少校,中校,一直到至今的上校,兩杠三星。依次整齊地排列開來,是邊伯賢至今所有的人生。

朴燦烈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情緒,他靠著保險櫃的櫃門漸漸滑落坐在了地上,伸手輕輕摸了摸邊伯賢那已經洗得發白的墨綠色作訓服,忍不住開始鼻酸。

他是在軍營里摸爬滾打長大的,他知道那種苦,邊伯賢這種特殊組織,只能更嚴,從小就被扔到秘密訓練營,得從地獄中長大重生,以後才足以承擔獨當一面的任務。

朴燦烈拿起那枚軍牌,輕輕在那個b上面摩挲,一個字母,是他的邊伯賢全部的自我介紹。

他根本無法想象,他的那樣意氣風發的邊伯賢,睿智優雅得舉手投足之間都可以在各行各界留下史書般的榮譽,可是如果死了,在檔案里,只有這么一個代號。

而那些軍銜肩章,再高,再顯赫,邊伯賢都不可能有戴出去給人看的機會。

在朴燦烈看見這些之前,多少個日夜,能夠欣賞他的榮譽的,只有他邊伯賢自己一個人。

可邊伯賢甘之如飴,他仔細妥帖地存放好這一切,獨自欣賞,獨自欣喜,獨自欣羨。

凌晨四點,看海棠花未眠。

凜冽孤獨,又曠世驚艷,兩種極致。

這是真正的邊伯賢。

等來了一個可以分享的朴燦烈。

邊伯賢想要給朴燦烈看的這一切,是邊伯賢二十多年來的全部自己。

他好似像個等待表揚的孩子一般,把自己的所有展現給自己愛的人,那個認為唯一能懂得自己的人。

邊伯賢似乎是在跟朴燦烈說,你看,這里就是全部的我,很簡單,也曾難捱。可我很驕傲,更為歡喜,能與你分享。

朴燦烈顫抖著手拿起那個致至極的黑色信封,燙金的邊字logo一如邊伯賢的姿態,仿佛只是一封私人宴會的邀請函。朴燦烈卻知道,大概那是邊伯賢至今唯一一次不躲不藏對他的真心。

朴燦烈不敢拆開,他把它放在心口的位置,頭輕輕靠在邊伯賢的作訓服上,慢慢闔上了眼。

眼眸桃花落,打濕了那些不可言說的榮譽。

c50

這邊,邊伯賢沒找到,朴燦烈又失蹤了,朴家頓時亂成一團。

鹿晗跟著先後忙活,接到吳世勛電話說朴燦烈拿了宥拉姐的車鑰匙,自個兒從醫院走了的時候,他眼前都一黑。

蔣家的盤子還沒完,塔修斯還躺在重症病房里不能調出來做調查,蔣家根基深,這一連根拔起,牽一發動全身,扯出了一連串待處理的事情。鹿晗行程上倒是好安排,他之前剛出完專輯,正好進入了他已成固定規矩的私人休息期。這次他們國安特情司可算是開了個大張,他已經兩天沒好好睡覺了,這朴燦烈又不知道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