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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最喜歡的顏色。」

「最愛的人,朴燦烈。」

「先生,您長得跟我愛人很像。」

朴燦烈看著邊伯賢良久,深吸一口氣。

「你好,我叫朴燦烈。」

「年齡,28。」

「一個半月前,喪偶。」

說完,朴燦烈大踏步撞開邊伯賢的肩膀,往外走去。

邊伯賢看著朴燦烈憤怒異常的腳步,站在原地,情不自禁地笑起來,這人罕見得像個鬧別扭的小孩子。

邊伯賢不急也不惱,就站在那里,看著朴燦烈的背影,嘴角噙著笑。

果不其然,沒走到三步,朴燦烈又驟然停下,在原地狠狠空捶了一下拳頭,猛然轉身快步向著邊伯賢沖過來,一把就把邊伯賢狠狠地抱進懷里。

邊伯賢被勒得呼吸都有些不暢,卻也伸開雙臂緊緊抱著朴燦烈。

「我回來了。」

「是啊......」朴燦烈聲音都在發抖,「你他媽終於肯回來了?!」

邊伯賢臉頰緊緊貼著朴燦烈的胸膛,聽著那騙不了人的心跳聲,閉了閉眼,輕輕將唇印在朴燦烈左心房的位置。

「抱歉,讓你擔心了。」

「......我他媽哪里是擔心,想死的心都有了!」

邊伯賢笑出了聲,心臟卻也揪著疼。

「抱歉,二哥。」

「最初我也想過,是否要遠離你,等將這一切都處理妥當,未來確定安好的時候,再跟你談談愛情。」

「可又覺得太浪了。」

「等不及,關於愛你這件事,我等不及。」

一萬年太久,朝夕又太短,愛一秒,賺一秒,盡力愛吧。

之前朴燦烈把邊伯賢放在保險櫃里的東西都拿回了家,雖然邊伯賢說沒關系,但朴燦烈想還是放回去的好。

那些難以言會的東西,他懂就好。

而這些,本是秘密的東西,最好永遠都是秘密。

「寶貝,你上去吧,我在下面等你。」

「哦?」邊伯賢看了朴燦烈一眼,點了點頭,「那好吧。」

邊伯賢提著箱子下了車,走向國貿中心大廈。

打開保險櫃的時候,邊伯賢笑了,心想,果然如此。

本應該空空如也的保險櫃里卻放著一個致的米白色踏雪信封,燙金的朴字logo跟他給朴燦烈的那個信封遙相呼應。

而信封上,還擺著一個墨色絨盒。

邊伯賢打開一看,是一枚戒指,很簡單的男士寬棱戒指,最中間碎鑽堆疊成一小塊,仔細看去,中間的紋痕勾勒出一個b。

拿出戒指,邊伯賢戴在了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不大不小,恰好大小。

邊伯賢想了想,摸了摸自己的大衣兜,里面也鼓鼓囊囊的。他笑了笑,拿起那封信,打開。

朴燦烈的字一看就是練過的,字骨很硬,立得起來。

這封信不長,一個字一個字看下來,邊伯賢倒是臉帶著耳朵都通紅了。

「這人......真是......」

邊伯賢拍了拍自己的臉,終於等臉上的熱度下去了之後,站起了身,把那些作訓服,肩章,軍牌一一放好,又抬手重新溫柔地摸了一遍,最終拿起那封信,關上了保險櫃的門。

邊伯賢走出大廈門口,就見那人身形修長地站在那里,背對著自己,被陽光映在草坪上的影子無限拉長。

朴燦烈似乎感應一般,轉過身看了過來。

視線對上一剎那,邊伯賢覺得,他在這一刻,明白了什么叫做宿命。

朴燦烈,就是他命里的歸宿。

邊伯賢穩步走過去,笑著抬手,將米白信封夾在手指之間,轉了一下。

「親愛的,當時我那么狼狽,你怎么就一眼看上了我呢?」

朴燦烈一手摟過邊伯賢的腰,與自己緊貼,兩人身體的熱度透過衣服相遇纏綿。

「我看見你的第一眼就想上你,斯文人說這是一見鍾情。」

「斯文人?」邊伯賢笑彎著眼,輕飄飄地打量了一下朴燦烈,又對上他的視線,抬手摟住朴燦烈的脖子,湊近了低聲道,「干的是敗類事。」

還沒等朴燦烈反駁,邊伯賢伸手輕輕點在朴燦烈的嘴唇上,「一見鍾情,一定是因為上輩子沒愛夠。」

朴燦烈張嘴輕吻了一下邊伯賢的指尖,又低頭輕吻了一下邊伯賢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