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人。樓臨點了點她的額頭,見她實在是累極,才拍著她的背,聲音沉寧:「既然累就睡罷。」
玉疏一半的神智都去了夢鄉,還有一半迷迷糊糊地和他說話:「哥哥,你今天開不開心?快不快活?」
樓臨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宴宴都拿出這樣的大禮來招待了,你說哥哥快不快活?」
玉疏又撐著眼皮問:「哥哥,我會懷孕嗎?肚子里會不會有小娃娃了啊?」
樓臨拍背的手頓住,半天才說:「對不住,宴宴。哥哥剛剛不該忍不住。明天要委屈你喝葯,對不住。這葯陰寒,對女孩兒不好,以後哥哥來喝。」
玉疏沒在意這個,混沌的大腦倒是捕捉到了「以後」兩個字,因笑道:「哥哥是在給我預訂以後嗎?」
他還在愧疚之中呢,突然聽她這話,不由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記,沒好氣道:「宴宴打算始亂終棄、用完就扔嗎?」
「嘻嘻。」她低低笑了兩聲,又雙手雙腳纏上他,整個人幾乎是全趴在了他身上。
「哥哥,你喜歡宴宴嗎?」
「廢話。」
「哥哥,我們明天再來一次好嗎?很快活啊。」
「某個小壞蛋,哥哥忍得這么辛苦是為了誰?」
「哥哥,什么時候了?」
「寅時二刻。」
「哥哥,你卯時不就要上朝了嗎?」
他輕輕吹熄榻邊一盞小小宮燈,將她牢牢圈著:「所以、立刻、睡覺。」
「哥哥……」
「宴宴,哥哥真的要生氣了。」他閉著眼睛。
「好嘛、最後一個問題。地上這一片狼藉怎么辦呢?」
玉疏也是憑本能在隨口說著什么了,問出來之後她好像聽樓臨在說什么,又聽不清,只隱約聽見他說「哥哥在」,她不知怎的,聽了就覺得安心了,好像陷在一片溫熱的水里,被人小心翼翼捧著、哄著,像是什么易碎的寶貝,連盪過的水流都是細細柔柔的,春風拂面一般溫存。直到最後,她感到唇上落下了一個蝴蝶停駐一般的親吻。
哥哥,可別對我太好了,我會、我會……
我會忍不住的呀。
後來玉疏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