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疏手指攀著他的肩,柔軟指尖摸到冰涼堅硬的戰甲。腿纏在他腰間,所配寶劍的劍柄也一直戳著她的大腿。他臉頰處還有傷痕,激烈擁吻之間偶爾會蹭到玉疏臉上,帶來一點凹凸的觸感。
這一路的過程玉疏已不須多問,因為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著,他是從危機四伏里殺回來的。而中間只要出了一個差錯,他可能就回不來了。
玉疏心跳得厲害,說不出是劫後余生的欣喜還是恐懼,就知道這一刻,她想完完全全擁有他,用來真正確定,哥哥真的還在。
她勉強分開二人相纏的舌尖,在唇齒之間如女妖一樣呢喃。
「要我……哥哥。我也想要你。」
「性事是一種確認安全的途徑。事實上哥哥也想要。你都不知道我真想……真想現在就死你,恨不得讓你明天一整天都下不了床。」樓臨笑了笑,伸手緩緩撫過她細致眉目:「可我不能拿你來發泄,宴宴。」
「而今晚我若要你,就必然不了發泄。因為我也積蓄了許多情愁,在這段時間無處可發。」
「所以,宴宴,你該睡了。」
所以,哥哥,你該上肉了(。
春潮(指奸h)
玉疏瞪著他。
她大部分時候愛他這種溫柔,但有的時候,真是又恨他這種過分的溫柔。
但玉疏又一直沒留意到,正是他這種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溫柔的占有欲,讓她到今天為止,終於心甘情願跳進網中。
天羅地網,無處可逃。
玉疏正要說話,又見樓臨板起臉來,「宴宴,今天哥哥回來得急,沒來得及喝葯。你又想再喝一次,然後再痛個十天半個月?」
玉疏想到前段時間折磨了她許久的葵水痛,就縮了一下,靠在他肩上玩著手指:「哥哥消息倒是挺靈通。」又稍稍立起身子,在他耳邊說了句話。
樓臨眸色深濃起來,掐了掐玉疏的臉,挑眉道:「不過一月未見,宴宴本事見長吶!」
玉疏就笑嘻嘻地,還沒笑幾下,就見樓臨大馬金刀地往凳子上一坐,將她的衣衫撕成了粉碎。「還開始使喚哥哥了,讓哥哥給你摸,嗯?」
他勾唇笑起來,手已經順勢摸到了她腿心。樓臨在外頭領兵了一個月,日日跟刀槍兵馬做伴,手指都粗糲了不少,此時一節一節碾在她細嫩的花唇上,磨得玉疏下意識躲閃起來。
樓臨深呼一口氣:「乖宴宴、乖寶寶……讓哥哥摸一摸……」
玉疏咬著唇分開了腿,感受到他吸了口氣,中指稍稍用了些力,慢慢送了進來。
他的手指很熱,非常熱,炙熱到玉疏都有種被燙到的觸感。她不自覺閉上眼睛,又忽然感覺到他的動作停了,樓臨誘哄道:「宴宴,乖,睜開眼,看著看著哥哥是怎么用手指你的。」
玉疏睜開了眼睛,這個姿勢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樓臨的中指已經伸進了一半,還余半截修長的手指在外。可是哪怕僅僅是這樣,玉疏都能感覺到身體似乎被撐開了,有種鈍鈍的漲感。
她「嘶」地抽了口氣。
「疼嗎?」樓臨問她。
玉疏點點頭,又搖搖頭。
「那告訴哥哥,現在是什么感覺?」樓臨察覺到她甬道內還是干澀,因而手指停在那里,慢慢地、一步步地誘。
「有點漲,還有點撐……嗚!」玉疏也不想以後兩人歡愛都是疼痛開始,再加上今晚情緒格外不同,正乖乖說著自己的感受,就忽然驚喘出聲。
「這樣呢?」原來樓臨的手已經剝開肉瓣,准確地找到其中沉睡的小花珠,看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