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疏幾乎連腰都立不住了,全身軟在錦褥之間,勉勉強強溢出一聲「哥哥」,就一直在細微的喘氣太深太突然了,又漲又熱,而這粗暴的快感中,玉疏卻總覺得哪里不對。
她很少看到他這樣急躁的樣子。哪怕他面上並沒漏出來,玉疏也感覺到了。她試探性地轉過頭,盯著他的眼睛:「哥哥,你怎么了?」
樓臨伸手蓋住她的眼睛。
白天俞國公一走,茶盅子就被樓臨砸得粉碎。砸得地上噼里啪啦一通響,他積蓄在心中的暴怒,才平復一些。
樓臨其實已經很多年沒這樣暴怒過了,尤其還是用摔茶盅這種完全無用的方式。連前段時間,知道王卻安想欲殺他而後快的時候,都沒有。他已經習慣了凡事謀定而後動,臉上是一點表情也不肯露的。
今天卻一而再、再而三破功了。他知道俞國公的意思,知道他的提議未必不是件好事。
但他發現他就是忍不了。
他此生唯一的情緒,都只在一個人身上。
樓臨伸手按著玉疏的腰,就重重頂了她一下。玉疏不自覺啟唇嬌吟一聲,勻亭肢體因為快意而微微蜷縮起來,芙蓉面、楊柳腰、白玉乳,全落在他眼底。他眼神沉黯,忽而伸手握住她一只胸乳堪堪一握,手里像是捧了團絲棉,輕了又水一般流瀉出去、握不住;重了又怕弄壞了、弄疼了,只舍得用指腹去摩挲峰頂的風光,小小軟軟一粒蹭在指尖,迅速變硬了,再多蹭一蹭,就聽她從鼻尖哼出幾聲綿綿的啼音,嗚嗚嗯嗯的,再用些力呢?就見玉疏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了,哼出的聲音愈發柔媚得能滴出水來,而他指尖的小奶頭,已經是完全硬邦邦抵著他的手了。
「哥哥只是在想,宴宴真是長大了。」
玉疏就咯咯地笑,她此刻被他弄得渾身都酥麻麻的,若是樓臨移開擋著她眼睛的手,一定還能看見她此刻的眼神,完全是春水、是狂潮,都快溢出來了。但即使那雙剪水瞳被擋著了,她的聲音也都嬌得很,說不好是實話還是故意勾引,她挺了挺胸,將這團雪峰更深地擠在他手心,就道:「我長沒長大,哥哥不是最清楚了么?」
樓臨揉捏著掌中的綿軟,把這本就已經動情的少女揉得嬌喘吁吁,渾身泛紅,才笑了笑,輕松抱著她換了個姿勢,才一語雙關道:「似乎也沒怎么長大。哥哥有時候,竟也不希望宴宴長大。」
玉疏被他忽然抱起,偏偏體內這孽根又還牢牢撐著她的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重重放下來,完完全全坐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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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宮玉樓春臨(漸漸之石)出宮
那天晚上他們一直在歡愛。從床上到桌上,從桌上到地下,什么姿勢也都嘗遍了,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