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都沒動一下,除了眼睛。
眼睛像要吃了她。
玉疏穿著身鵝黃的肚兜褻褲,上頭一支潔白的木蘭花,正好落在顫立的胸乳之間,嬌嫩得能滴出水來。她看見樓臨的眼神就笑,笑得跟只小狐狸一樣,然後就俯身去親他的眼睛。
他的睫毛在她口中輕顫,癢乎乎的。玉疏見好就,正抬起身呢,一只小巧的奶子就被他含了一半在口中,毫無防備之下,玉疏倒在他身上,然後本來軟綿綿的乳尖被他舔了一口,硬了。
這變化如此明顯,玉疏都聽到了他喉嚨里傳來的低沉的笑聲。
他隔著肚兜持續地舔舐她,這布料這樣輕薄,此時玉疏就恨它的輕薄。
怎么能這樣薄呢?太薄了,薄到他的舌尖的一切動作,她都感受得十分分明。
怎么能這樣薄呢?太厚了,隔靴搔癢似的,總是撓不到癢處,某些地方缺得厲害。
漸漸地,他的攻勢更凶了,玉疏覺得好像乳肉都要被他舐盡,他含進去了大半,另外小半就更缺了,缺什么呢?
缺他。
奶子是癢癢的、奶頭是癢癢的,這癢似乎還會順著骨頭四處爬,連喉間也是癢癢的,於是玉疏一張口,就是嬌嬌軟軟的呻吟,跟小鳥兒夜啼一樣,嫩嫩的,綿綿的,情欲深入骨髓。
自然全被樓臨聽著了、聽硬了。
他又覷了一個空隙,舌面在乳暈和乳頭上重重掃了一圈,這夜啼瞬間就提了聲氣,變成了又爽又不滿足的催促。
偏偏他又這樣壞,從從容容把頭往後一靠,停擺了。
玉疏全身都是軟的,枕在他心窩上,聽著胸腔里有力而稍快的心跳,才勉強半支起身子,胸前那株潔白的木蘭花被澆灌得嬌艷欲滴,她就伸出同樣虛軟的手指去戳他的胸口,凝睇他的一眼中全是埋怨:「哥哥,太壞了!」
「女大王都不壞回來嗎?哥哥可是很期待呀。」
玉疏就真的把手伸到脖子後頭,去解肚兜的繩子,只是解到一半,又在他幽深的目光里退卻了,保持著那個動作,遲遲不能下手。
樓臨笑吟吟地:「宴姑娘,怎么你先前當著哥哥的面自瀆的時候,倒是那樣大方呢?」
玉疏的臉燒起來。然後一閉眼,剩下的衣裳都給她這么粗魯地扒拉下來了。
腿根瞬間被頂住了,玉疏甚至覺得他只要腰間稍微發力,就會完全頂進來,她急躁之下,只喃喃說了句:「不行,還……還沒濕。」
「呀!」樓臨似乎驚訝得很,然後又接著嘖了聲,看好戲似的:「怎么辦呢,宴宴,以前都是哥哥做的,可現在哥哥做不了啊。」
明明箭在弦上的是他來著!結果來充大尾巴狼!玉疏狠狠瞪他。
樓臨就嘆了口氣,語氣轉柔了:「那宴姑娘乖,再學之前那樣,自己弄,好不好?」說出的話倒還是同樣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