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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樓春臨(H) 漸漸之石 1108 字 2021-04-09

樓臨就很自然地把她抱過來,粗硬的性器在她體內刮了一圈,刮蹭得玉疏就更綿軟了,呻吟也跟沁了蜜一樣,是淌出來的,然後被他抱在懷里,溫熱的肌膚貼在一起,又被他低頭叼著乳尖,有一下沒一下,輕一下重一下地舔。

玉疏被舔得有點癢,就摟著他的脖子,把臉擱在他頸後,咯咯地笑,說:「哥哥、癢、癢呀……」然後就被樓臨咬了一口,麻酥酥的,她「啊呀」了一聲,反而把半只雪膩的乳全送到他口里,舌面刮蹭過奶尖尖,帶來的麻癢叫玉疏不由自主四處閃。但這天羅地網圍起來之後,她又能閃到哪里去呢?吞舐聲越來越黏糊,他還偏偏重重吸吮起來,魂都被吸走大半,有一瞬間玉疏覺得奶水都要被他吸出來了。

最終她還是莫名噴了水出來。下面的。偏偏還被他堵住了,全發不出去,玉疏漲得難受,腰顫得厲害,幾乎是層層疊疊去絞他,穴心嘬著龜頭就不肯放了,見樓臨亦是氣息不穩起來,才笑著望他一眼。

哪知剛放松下來,就被樓臨掐著腰狠入,玉疏神智都快被撞飛了,就聽樓臨咬牙切齒說了一句「小壞蛋」,然後幾乎是把她的腿對折起來操,腿心可憐兮兮的肉縫被撐到了最大,他就故意磨她,頂端翹立紅腫的花珠也不肯管了,只是在抽插進出的時候,故意抬腰,用龜頭若有若無蹭過去,勾出她一串甜膩鶯啼來,才復又撞進去,頂著嫩肉去磨她,把她磨得啼哭不止,呻吟不絕,才啞著聲音問:「宴宴,我是誰呢?」

玉疏腦袋本就昏昏沉沉的,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勉力去回想,才想起青娘那遭來,居然這樣記仇呢!玉疏哪里肯如他的意,眼淚還在臉上,就笑,也不正面回答,只是一如既往地撒嬌:「哥哥、哥哥……呀!」

誰知她叫一聲哥哥,樓臨就撞她一下,而且是那種頗具威脅性地撞,里頭這根棒子熱度驚人,這樣攻城掠地地轉動著往里捅,差點連沉甸甸的兩團卵蛋也要捅進去,她被他照料得嬌嫩得不行,哪里能吃這種苦,就下意識縮了縮穴,不讓他動,只是下一秒玉疏就後悔了,這不是羊入虎口,上趕著挨操嗎?

果然這細微的動作反而讓他更興奮了,全身都是綳著的,捧著她的屁股就打樁一樣往上頂,頂得玉疏自然更暈陶陶了,更是本能地叫哥哥,誰讓她叫了十年了。開心也叫、傷心也叫、求饒也叫、撒嬌也叫,都叫成了口頭禪了。現在兩人還滾上了床,就更添了一層:高潮時也叫。

樓臨是很喜歡聽的,哪怕他沒說,但是從心底里,他很喜歡甚至享受這種細密的親昵,而玉疏自然也是知道的,有時候背地里吐槽他悶騷。他有那么多弟妹,只有玉疏叫他哥哥,他也只許玉疏叫他哥哥,因為從遇到她那天起,知道他、明白他,只有她。

只有這次,樓臨暫時不想聽「哥哥」這兩個字,宴宴這個小狐狸又怎能不明白他想聽什么呢,瞧瞧她現在還在滴溜溜轉的眼睛!她就是作怪,就是不說。

樓臨別的地方下不了手去治她,不過誰讓這是在床上呢,因為那種從小養到大的愛憐,他已克制了大部分的狠態,但甜頭總是要叫他嘗的。樓臨就只是對玉疏一笑,不過笑得玉疏立刻就一個激靈,從那混混沌沌的迷糊場景里醒過來了。

哥哥要吃了宴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