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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玉體橫陳1 青亘 1243 字 2021-04-09

識得草葯,只能撕下了裙擺干凈的里襯,將他的手掌包裹起來。她動作的格外認真,鼻尖上星星點點的滲著汗,元延君望著她專注的神色,視線停留在那微顫的長睫上,只覺得心口也隨之,一顫一顫的。粗略的包扎好了,她就起了身。他們這回消耗太大,又沒有干糧,只能去外頭找些吃食。她和梁氏說了,梁氏卻拼命搖著頭:「我不去,萬一,萬一那些人發現了怎么辦?!」無論黎莘怎么說,她也不同意。黎莘算是看明白了,這貨就是個綉花枕頭,關鍵時刻一點用處都沒有。她望向延帝,延帝不曾支聲,看樣子也是不去了的。最後,還是元延君站起來:「母後,兒臣隨你去罷,你一人太過危險。」元延君說的也沒錯,可是黎莘想著他手上的傷,又看看明明健全卻毫無反應的梁氏和延帝,心里失望透頂。都到了這樣的緊要關頭,卻還……她心中暗嘆。

雙面元後x偽聖父色氣庶太子【二十五】換葯與逃離(第一更)某亘:恩,很快就會回去的~元延君和黎莘到了外頭,黎莘拿了水囊,去接滿了水。她瞧了瞧這附近,估摸著除了蟲蟻是沒有活物能吃了,便打上了系統的主意。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她繞到了泉眼的另一邊,片刻功夫,就拎出一只肥肥碩碩的山雞和一把草葯來。元延君靠在山壁上,身形有些搖晃。見她出來,下意識就想迎接,卻不料只走了一步,整個人都往下跌了去黎莘本還歡喜著,一見他這般,瞬間變了神色。她拎了東西跑到他身邊,小心翼翼的將他攙扶起來。元延君悶哼了一聲,微微側過身,就叫黎莘看見了他腰腹處的一道血色。方才他身上又是血漬又是塵土,這處就叫人忽略了。如今細細去看,才發覺那血跡還洇濕著,且有漸漸擴大的趨勢。「七書,你是不是還有別的傷?!」她急的去抽他的腰帶,被元延君一把按住:「不礙事,只是劃著罷了。」他雖這樣說了,可黎莘見他面色發白,唇色泛青,哪是小傷的模樣。當下便拉開他的手,去扯了他的衣裳。最里頭的布料已經和傷口粘在了一起,瞧著便怵目驚心。黎莘料想這是在那會兒保護她時劃的,心里一時愧疚萬分。「都傷成這樣了還強撐著,莫非你非得等失血過頭了才同我說么?!」她微微揚了聲音,忿忿的剜了他一眼好在從系統那里要來了草葯,否則這荒僻的地方,不知要怎么醫治他。黎莘倒也想過要成品的外傷葯,可一來這樣才引人生疑,二來也不好解釋。不過系統保證了葯效,應當也是沒有問題的。她拿了水囊替他小心翼翼的沖了傷口,那干涸的血塊化了一些,她就輕輕的將粘著的衣裳揭了下來。過程中難撕扯到傷口,元延君蹙了蹙眉,忍了下來。黎莘這才發現那傷口有多猙獰,從左側腰,橫橫的切了過來。好在沒有傷及骨頭,是皮肉傷。她咬了咬唇,將草葯洗了放嘴里嚼。苦澀微腥的葯汁立時充斥了她的口腔,那味道實在叫人難以忍受。不過為了元延君,倒也沒有那么難捱。她將嚼爛的葯汁塗在他傷口上,又再次從里襯撕下布條,替他包扎嚴實。草葯還有許多,她想了想,便替他手上也重新換了葯。元延君見她忙前忙後的,心中微微一動:「讓母後心了。」他低聲道,目光幽幽的瞧著她。黎莘抹了把汗,替他將衣服穿戴好了,又將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緩緩的站了起來:「沒甚心不心的,這是因我受的傷,本就是我虧欠你的。」元延君聞言,張了張口,半晌,卻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將元延君扶回了洞穴里,卻是一片寂靜。黎莘定了神去瞧,卻見延帝和梁氏早已不見了蹤影。門口還留著些腳印,被人刻意的抹了一些,只是匆忙之間,沒有清理干凈。黎莘不由得冷笑了一聲。她原本只當延帝再不濟,也不會絕情至此,卻不想他的無恥簡直超乎了自己的想象。元延君看了看里頭,對黎莘道:「有人來過,應該是那幾個侍衛,」那些人穿的靴履是特殊的,他一眼便瞧出來了。「父皇他們是被保護走了。」元延君不悲不喜,神色也沒有絲毫的變化。某亘:恩,剩下兩個人了~

雙面元後x偽聖父色氣庶太子【二十六】生情(第二更)黎莘恨不能跳起來罵延帝,可是她也明白這樣毫無意義。她望了元延君一眼,見他低垂著雙眸不言不語,心道他必定是難受的。「七書,莫怕,我們定能回去的。」想了半天不知如何安慰他,她只得扶著他坐下,握了他的手柔聲道。她神色真摯,眼神又柔和,元延君緊了緊她的柔夷,仿佛在自言自語一般:「是啊,定能回去的。」在黎莘沒瞧見的地方,他眼中滑過一道厲芒。接下來的日子,黎莘就依據系統的提示,帶著元延君往行宮的方向走。好在她不是不能吃苦的,雖然腳上磨了許多水泡,手上也多多少少被劃了細小的傷口,她卻一聲都沒吭。每天夜里等元延君睡了,她便偷偷去外頭給自己上葯,強壓著那痛感。這副身子的確是嬌氣的,身上的肌膚嫩的不行,可她不想在這時候還要傷重的元延君分神來照顧自己。她不知道的是,每回她出去,元延君都知曉。系統自然也清楚,可它不會笨到開口提醒。起先黎莘都靠著系統給的獵物果子充飢,後來元延君身子好一些了,偶爾也能打著獵物。幸虧她點了美食技能,那從地方官身上搜出來的包袱里,那幾個小紙包竟是撞著鹽之類的調料。如此一來,那些獵物便變得鮮美起來。在林中待了三日,兩個人都灰頭土臉。別說,這山不高,卻大的離譜。堪堪走了三日,才看見了一絲曙光。不過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爺在考驗他們,臨了出口的最後一日,他們遇上了一批侍衛。卻不是來救他們的,而是來殺人滅口的。黎莘再傻,也能知曉是何人的指示。她心涼又心驚,只能眼睜睜瞧著元延君帶傷與他們廝殺在一起。他本就只好了一些,這會兒牽動傷口,沒一會兒又滲了血。到了最後,他已是強弩之末,只拼著將最後一人刺傷,便喘息著以劍撐地。那人吐了口血,卻不願放過這大好的機會,抽了長劍就來刺他。黎莘再也按捺不住,從元延君要求她躲藏的草叢里沖了出來,護在他身前。那人劍勢不回來,又因著身高的緣故,只是險險擦了黎莘的手臂。她卻拼了力氣,將匕首刺入了他心口。怕他一時死不透,她還用力的攪了攪,將他的心臟攪成了碎肉。那人瞠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倒在了血泊里。黎莘卻顧不上管他了,她一把扶住了元延君,背在自己背上。她知道回去也危險,可既然延帝派人來這里,自然是不敢在眾人面前明目張膽的下手。而且她也相信,元延君有自己的部署。元延君畢竟是個高挑的男人,頗有重量。她手臂也受了傷,真是全憑著毅力在走。這路坑坑窪窪的,她便深一腳淺一腳,累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