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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玉體橫陳1 青亘 1238 字 2021-04-09

許多,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元延君並不是不想去睡,只是一閑下來,滿腦子便是黎莘。他已經快魔怔了,再下去,總有一日,說不得真要去將她囚在身邊。她走後一月,他夜間仍在批改奏折。方瞧好一本,便覺得喉間一陣瘙癢,竟是止不住的咳嗽起來。壽言聽了聲音,忙和幾個宮人進來,宣太醫的宣太醫,遞水的遞水,好一陣忙活,才將他安置在龍床上。太醫來看了,無奈道:「皇上,風寒入體,您又郁結於心,憂思太重,要好好休養才是。」元延君半闔著目,唇色泛白,啞聲道:「開些養身的方子罷。」太醫聽出他沒有要休息的意思,只得應著退下了

雙面元後x偽聖父色氣庶太子【四十二】結局下(第七更)某亘:完結撒花,下個世界:肉食灰姑娘侄女x優雅毒舌伯爵叔叔,西方世界,甜甜肉肉,木木噠~又過了半月,壽言實在看不下去了。「皇上,龍體要緊!」他見元延君搖搖欲墜的模樣,跪在地上磕頭道。元延君握著的筆尖頓了頓,在奏折上洇了一團殷紅。「壽言,慎言。」這話熟悉非常,壽言卻聽得心中酸澀不已,他偷偷拿眼覷了元延君,見他眼下青黑,面色蒼白的形容,不由揚聲道:「皇上,不若將太後娘娘尋……」「住口!」還未說完,便被元延君打斷了。「莫再說了。」他放下筆,闔了闔雙目道。他如今不過是強自忍耐著,去適應放她自由的日子。但這比他想象中的艱難許多,也痛苦許多。他怕壽言再提,他就會忍不住了。「出去,朕要歇息。」他起了身,緩緩離開桌案。壽言只得退下了。殿中安靜以後,就只剩下了他一人。他歪在軟榻上,思緒紛亂,胸口空盪盪的難受。仿佛缺了一個人,就填不滿了。模模糊糊的想著,他也睡了過去。壽言一頭撞開了殿門,疼的齜牙咧嘴。可他這會兒卻顧不上了,跌跌撞撞的就跑進了內殿,連常守的規矩也沒了。「皇上!皇上!」他高聲喚道,成功驚擾了元延君的睡意。元延君惱的就想開口斥他,可是壽言沒讓他開口,就直接道:「太後娘娘回來了!」神色又驚又喜。元延君整個人都僵了一僵,下一秒,便一把推開了壽言,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出去。他如今腦子空白一片,只是順著身體的動作,去尋黎莘。黎莘回來後就直接來了瑜秀宮,她在玉清山休養了這些時日,想著元延君應當有答案了,就和執硯捻墨商量著回來了。她哪里知曉,她的兩頁信箋只剩下了一篇,還是那首訣別詩。所以當她第一眼瞧到如此狼狽的元延君時,幾乎都要認不出他了。這些日子,他竟枯槁成這樣,簡直就是被人抽干了身體。「七書,你怎的……」她的驚訝還沒落下,就被元延君緊緊的摟在懷里,他力道大的就像鐵箍,要將她肺里的空氣都榨干了。他身子下意識的顫抖著,堂堂的八尺男兒,脆弱至此。黎莘蹙了眉,輕輕環上他後背,柔聲道:「怎的了,將自己磋磨成這樣。」她才走了沒多久。「我以為」他嗓音微抖,顯然是欣喜若狂:「你再也不會回來了。」黎莘一怔,暗道難不成他沒瞧見自己的信箋。可是見他如今情緒激動,就只得先安撫他:「我何曾說過不回來,只是去外頭靜靜罷了。這幾日我想過了,若是你為難,那……」元延君卻急急阻了她:「我不要後宮了,只要你,只要你便夠了。」得而復失,失而復得。他忽的就豁然開朗了。「七書……」黎莘說不出心里的滋味,歡喜自然是有的,可更多的卻是心疼。見他這樣,想也知道他這些日子經歷了什么。她千言萬語都柔化在了心口,最後只微微一笑,在他耳畔道:「好。」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小劇場:阿莘:我信上明明寫了去玉清山兩個月就回來,你是不是傻?(扯耳朵)太子(委屈):我沒看見……明明只有一張紙……還寫的那么……阿莘:哦,那是用來嚇唬你的( ̄ ̄)太子:床上見!

雙面元後x偽聖父色氣庶太子之番外篇(亘亘腦子有坑的姨媽期福利)某亘:看到大家對這篇意猶未盡,所以來補個番外~今天剛剛開門紅,所以我大概是腦子進水了_(:3」∠?)_太後黎氏自請為天下百姓祈福,入玉清山禮佛。瑜帝感念太後慈悲之心,立黎氏女為後,廢除後宮。一時之間,天下嘩然。元延君自是到了無數懇請他回成命的奏折,他看倒是看了,卻沒甚理會的意思。黎謹算是知情人,他初初知曉黎莘與元延君之事時,自是震驚非常。他本就是個守矩的人,不管黎莘和元延君自己如何,從外頭看,他們的確是有違倫理。只元延君放下了一國之君的身段,真心誠意,倒叫他不好多言了。最後,他只得隨他們去了。所謂的黎氏女不過是個幌子罷了,『太後』是走了,可皇後卻仍是黎莘。只她換了個身份,對外宣稱是因身子體弱,打小養在靜安廟里清修的。一家出了兩後,誰不羨慕黎謹的運氣。至於下邊的人見到皇後那和太後有七分相似,卻更為妍麗的眉眼,心中的計較如何,那就與他們無關了。哪怕他們知曉了真相,也不敢說。黎莘舀了一勺淋了果漿的碎冰,含在嘴里。又是一年的夏日,她過的甚是愜意。沒成想元延君真為她廢除了後宮,這倒是讓她有些驚異於他對自己的感情,竟已這般深刻。只是她也不是個涼薄的,既然他這般待她,她自然也以情相換。「娘娘,少用一些,仔細身子受了涼。」捻墨為她輕輕的揉捏著腿,不忘提醒她。黎莘不在意的又舀了一口:「無妨,不過偶爾嘗嘗,身子哪里就這般弱了。」捻墨無法,只得歇了心思。黎莘摸了摸微隆的小腹,面上不覺帶了一抹笑:「這可是你們的小主子要嘗的,你忍心不叫他開心嗎?」捻墨被她打趣的無可奈何,見執硯躲在一旁偷偷的笑,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三人正這樣鬧著,外頭就有宮人報,說是皇上到了。捻墨便起了身,替黎莘掖了掖遮在小腹上的薄衾。執硯忙上了黎莘先前讓她鎮在冰里的烏梅茶,好給元延君解解暑。元延君大步走了進來,身上猶帶著三伏天的熱意。黎莘見他額角薄薄的一層細汗,便拿了帕子替他擦拭:「怎的這樣早就來了?」她說著,命執硯遞了冰茶給他。元延君接了一口飲盡,便覺得身上的暑氣消了不少。他見黎莘閑適愜意的躺著,肌膚也溫溫涼涼的舒服的緊,忍不住蓄意將汗漬蹭到她頰上。黎莘嫌棄的去推他:「你臟死了,莫蹭我身上來。」元延君哪里會讓她推開,反是一把拉住了她的,直接將她摟在懷里:「才幾年便厭了我,若等我那日老了去,可如何是好?」他如今二十二歲,雖比之前成熟不少,卻實在不能說是老了。黎莘哪里聽不出他在胡言亂語,便用力掐了他一把:「等你老了,我便去養鮮嫩的。」也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