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說,要做什么,已經熟悉不過。
纖細玉指覆上他堪稱猙獰的陽物,滴答的聲音越來越急促。
一縷耳邊的墨發被秦烈捋到耳後。嫣紅的唇細膩地磨蹭著他的陽。熟悉的男性氣息和陌生人令人作嘔發澀的體味,蘇雪眯了眯眼,伸出舌頭自下而上地舔弄。
張開嘴,將整個頭含入,舌努力地舔弄著。嘴角生疼。
「深一點。」手放在她的後腦勺上,秦烈冷笑:「老頭子派的人難道連深喉都沒教過你?」
「唔,嗚。」
粗壯的陽物在口中猙獰地愈發重大,蘇雪抬起眼,看著冷笑的俊美男子。喉嚨艱難地發聲:「少爺,項環……嗚!」
秦烈的手忽的用力,趁著她開口的一瞬,直直地將她壓向自己的巨物。
「嗚嗚,嗚!」
喉嚨止不住的作嘔,被強行捅開的食道火辣辣的痛著。握緊了床單,生怕自己咬下去。強迫自己一再放松口腔,緩緩地攪動舌頭,不出一會兒。蘇雪主動地來回吞吐著。
秦烈低頭看著。
嫣紅的唇開開合合地吞食舔弄著自己青紫色的陽物,淚光漣漣。嗚咽的聲音像是委屈的小貓。分明恨不得咬下去,卻怎么都不敢咬。只能張嘴承受著。
真是勾引著他的施虐欲。
雙手抓住她的發上下狠狠按壓著,溫熱的口腔喉嚨食道緊緊包裹著自己的欲望。秦烈舒服地悶哼一聲,將灼熱的白濁直直射入她腹中。
「少爺……」
眼淚最後還是沒有止住,清清地掛在臉頰。蘇雪捂緊自己的嘴巴,以防吐出來。再次小聲說:「項圈。」
「還有十分鍾不是嗎?」
冷漠的聲音,秦烈伸手自右邊的床頭櫃拿出一根長長的狗尾巴。
制作十分逼真,只是它的底端,連著一個黑色的柱狀體。那尺寸,蘇雪看著臉色發白。比嬰兒壁還大上幾分。
粗大的顆粒密密麻麻地排列著。
「不喜歡?」秦烈按下按鈕,瘋狂地震動起來。蘇雪搖搖腦袋,語調柔軟又卑微:「少爺,可不可以……」
她示弱了。
秦烈笑。掛著眼淚那么低聲下氣地求他,真是格外的愉悅。也只有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她才會這樣吧。
關掉按鈕,心中升起怒氣,秦烈將狗尾巴丟到她臉上,道:「不可以。你還有八分鍾。將它吞到後頭加緊,如果敢掉出來,你就享受人生最後的八分鍾。」
項圈的電子音越來越急促。蘇雪伸手抓住,點點頭。
剔透的津液自她的舌流出,飛快地舔弄在黑色的振動棒上。蘇雪舔的很急,也很用心。口干舌燥,但又不得不濕潤。
秦烈說的是後頭。雖然肯定會裂掉,但肯定會少痛一些。
「還有五分鍾,雪,要我幫忙嗎?」
依舊噙著邪佞的笑,秦烈忽然起身,將她緊緊地壓制在身下。左手捏住她纏著綳帶的右臂,目光森冷:「今天的任務受傷了?」
「完成了。」蘇雪如實回答:「撤退的時候被流彈擊中,沒有傷到骨頭,我已經用鑷子取出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