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但她甚至不知道是哪個字,更沒有去調查過。她害怕見到季家人,他們如果知道自己這樣,肯定會嫌棄厭惡恨不得她去死。不知道不去查,她還能心存幻想。
她看著秦烈又搖頭又點頭。
「季家人多,勾心斗角手段都臟。唯獨這個季彥不一樣,他對他父親的私生子女都很好。他前幾天接受記者提問的時候,還表示挺想要個妹妹呢。」
果不其然,蘇雪已經失神的眼睛里又匯聚出一些神采。秦烈冷笑,這到底是演的好還是裝的好?
「不過你覺得他們會認你嗎?」湊近她的臉蛋,秦烈用力按壓著她的牙齦,「除了這幅不知道多少人睡過的身體,你還有什么?你現在甚至不能替他殺人。還是你想用這副身體去勾引你哥哥?」
蘇雪下意識地搖頭。她沒想過亂倫這種事。但很快又脫力似的癱在那兒。
的確是什么都不剩下來了。
徹底的心如死灰。蘇雪閉上眼睛,任秦烈掰弄她的手指。痛感很強烈,但只能忍受。反正都是要死的人,隨他開心就好。
「你是不是在想,反正自己要死了,無所謂?」忽然咬住她的脖子,秦烈將手指按到她的穴中,往外扣弄出大量的愛液,「騙你的。你根本沒有病。」
「唔?」
終於給了個字音。蘇雪瞪大眼睛,看著秦烈從里頭摳出來的白濁。
「不然楚然怎么敢內射你?」似是身體力行地證明,秦烈解開了他的褲子,抱著蘇雪坐在了他的性器上。火辣的痛感和腫脹分外真實,蘇雪卻沒有更多的想法。
腦海里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他騙她?他們都在騙她?她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所以……之前……也都是假象嗎?
「只是覺得那樣逗你很好玩啊。」看著她那副泫然欲泣的控訴神情,秦烈加快了動作,重重地頂進她的花心,有些變扭地開口:「偶爾對你溫柔一下,我還以為能多持續幾天。可惜,你不喜歡。」
三分違心七分怒意,秦烈抱著蘇雪站了起來,將她高高地用力拋向自己的肉棒。
「嗯……」終於被刺激得發出了聲音,蘇雪呆呆地迎合著,抱住秦烈的脖子。這下眼淚都哭不出來了。
每一下的抽送都直插入底。多日沒有被她的肉穴咬過,秦烈只覺得快感幾乎滅頂。毫不在意地加快抽送的頻率,只剩下噗嗤的水聲。蘇雪往下瞄了一眼,紅腫的穴口流出許多水液,但都被磨成了白漿。
「快……快點……」不住地緊縮著身體,蘇雪模糊地吐字,伸出舌頭去啃咬秦烈的耳垂。
「你這個!」敏感的地方被蘇雪這么刺激,秦烈忽然將她丟到地毯上翻過去,以極重的力量自她身後沒入。
「啊!」
幾乎要頂穿了。蘇雪難受地低叫,又轉為嬌媚的喘息,主動運起腰肢往秦烈的肉榜上撞去。
「很乖。雪,嗯,真騷。」甚至不用出力就能感受到被小穴吞咽吮吸的快意,秦烈索性停下來,看著蘇雪賣力服侍。手指伸進她微微開合的後穴中,彎曲,用力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