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5章閱讀理解小技巧(2 / 2)

詭三國 馬月猴年 2501 字 2022-07-10

司馬懿點頭說道:唯。

在這個黑暗即將過去,黎明即將到來的時刻,也不僅僅只有司馬徽和司馬懿兩個人在眺望著東方,還有諸葛瑾王昶韓過這些相對年輕一些的中上層官吏。

他們在驃騎政治集團里面,雖然說沒有獲取很高的權柄,但是基本上都是在各自負責一些相對比較具體且瑣碎的雜事,比如韓過前一段時間就在隴右協助賈詡處理和調整當地的官吏,審核和督查這些人員的政績真假,評定其功績。

這樣的事務,必然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行賄的那些送銀錢送美女的就不提了,還有各種拉關系的,像是或隱晦或直白的表示他們和韓遂當年是多么好的朋友什么的就不知道有多少,簡直就是五花八門,無奇不有。

當然也有苦苦哀求,表示自己是一時糊塗,講述自己各種難處,然後涕淚交加抱著韓過大腿

知道么?韓過和幾個小伙伴一同站在廊檐之下,看著遠處天邊的那道紅光,我起初的時候,還相信那些家伙,看到比我年齡大的,胡子花白一大把的人痛哭出聲,涕淚橫流,便是於心不忍

啊?那你就中計了。諸葛瑾說道,雖然經義里面有尊老愛幼之說,但是也要分情況,不能一味的尊老愛幼就枉顧一切,就像是驃騎今日所言,就事論事,可以先處理其過錯,然後再救濟其家眷。

王昶則是在一旁搖頭說道:又是錯了。老吾老,幼吾幼,方有以及人之老幼,而他們自己都因為私欲而枉顧老幼,又怎么可以讓旁人去照顧他們的老幼呢?若是如此,那么天下有老幼的是不是就可以理直氣壯的犯錯了?做錯事,就應該受到懲罰,和老幼無關,也和救濟不救濟無關。

諸葛瑾怔了一下,然後點頭說道,文舒言之有理。那改之你最後怎么做的?

韓過笑了笑,某向賈使君建言,仿效長安一般,在隴右之地設立養老院和慈幼局派遣專人審核鰥寡孤獨等資格

諸葛瑾撫掌而笑,妙哉;

王昶點頭說道,此舉還要把控入院資格,嚴防不孝之人拋棄老幼。

韓過點了點頭,表示知曉,然後又問道:主公今日所言這上古之論,不知二位如何理解?

諸葛瑾遲疑了一下,瑾愚鈍,還未明了

子瑜,這就是你的不是了,王昶看了諸葛瑾一眼,何必如此謹慎?方才改之所言,你略有保留,再問主公之言,你又是裝作不明,莫非是你覺得我和改之二人皆不足與你為友么?

諸葛瑾咳嗽了一聲,文舒此言瑾錯了。還望二位包涵。諸葛瑾朝著韓過和王昶拱手為禮,然後說道,只不過是我覺得,臣子私下議論君主,不是很妥當。

王昶擺手說道:這不是私下謀議。私議是出自於私心,所為私欲。而你我所議,便是直承於主公案前,亦無所懼,又何來私議之說?主公向來深謀遠慮,布局長遠,所議我覺得這上古之論,絕非僅僅是無事閑聊我覺得吧,主公說這上古的意思,多半是想要將人神分開人就是人,華胥是人,盤古是人,炎黃也是人,華夏傳承,是人的傳承,不是神的這前秦大漢,求神求仙者不知凡幾,有任何人成神成仙了么?所以我覺得主公之所論,當落在華夏之人上。

韓過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文舒兄說得有幾分道理,不過我覺得主公的意思,應該是在用上。天下大勢,洶涌澎湃,你我皆奮力而行,如果說不知道如何用,就像是華胥之先輩,茫茫然不知所終,若是用得不好,便是如同盤古後裔一般,雖有先祖的榮耀,但最後也只能舉著斧頭逃走成為了越人如今你我身為官吏,這手中的權柄,便是如同巨斧,若是不能慎重而用,怕是最後就成為了越人

韓過說完,王昶皺著眉,也是點了點頭,然後兩個人一起盯著諸葛瑾。

諸葛瑾有些無奈,只能舉手表示給自己一點時間來組織一下語言,過了片刻之後,諸葛瑾才緩緩的說道:改之,文舒所言,都有道理。可是我的看法,和二位略有不同。

哦?王昶拱拱手說道,請賜教。

不敢。諸葛瑾回禮道,我覺得,主公所言,重點應該是爭。

爭?二人思索著。

諸葛瑾點了點頭,不可不爭,也不可過於爭。上古之民,因寒所迫,由廣袤而狹小,便如大漢建國之初,天下皆為可封之田,故而無爭。而後分封各處諸侯王,相互拼接,互有蓋復,便多有爭,紛紛而國為之亂也。直至有如同盤古一般,可統御四方,又或是炎黃之輩,於諸侯之中脫穎而出,化相爭為不爭,並且這爭也不可長久,就像是炎黃戰勝了蚩尤,也並不會一直追殺到南越所以,爭,是為了不爭。便如當今大漢,不可不爭,但也不可過於爭。便如嗯,便如主公納劉玄德,使之交趾

嗯王昶和韓過都陷入了沉思。

哈,日出了;諸葛瑾看著躍出了地平線的紅日,微微而笑。

朝霞漫天,紅彤彤的太陽迫不及待的抖著身上的雲彩,然後搖晃著身軀快速的向上攀升,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威風凜凜的不可直視

踩著清晨的陽光,龐統晃晃悠悠到了將軍府打卡上班。

順便蹭個早餐。

給主公干活,順便吃喝在主公這里,有什么問題么?

這能叫做蹭飯么?這就叫做吃飯時間都在上班!

因為斐潛開發出了米線米糕等等的新品種,使得驃騎將軍府的早餐的花樣也漸漸多了起來,但不是每天都那么多花樣,而是隔上幾天就可以換一種,不至於每天都是稀粥咸菜配胡餅。

哦,又是豆腐花。龐統伸著腦袋先看了看吃的是什么,才向斐潛拱手為禮,啊,見過主公。

來了,坐罷。斐潛端著碗,斜藐了一眼龐統,然後吸溜了一口豆腐腦,我說士元啊,我怎么感覺,你對待吃食更上心啊?

怎么會?龐統隨口應答一聲,歪著腦袋在指揮著仆從,對,多加點腌蘿卜,嗯,炸豆子也多放點,加點醋!嗯,美滴很;

哧溜龐統喝了一口豆腐腦,然後配著腌蘿卜丁和炸得酥脆的豆子,搖頭晃腦,再咬了一口胡餅,這個味道好對了,嗯,主公,都吃好幾天豆腐腦了,明天,要不改米線怎么樣?我覺得上次吃的那個什么米線,就挺好。

雞湯米線?斐潛問道。

對對;龐統哧溜著,點頭,那個號;

行吧。斐潛無可無不可的交代了一聲。

米線應該是還有不少的存貨,雖然說新鮮米線不易保存,但是干燥過的米線,在冬天還是能放很長時間的,尤其是黃土高坡上的地窖,簡直就是天然的儲藏間,不會像是南方一樣的潮濕多蟲。

斐潛喝了一碗豆腐腦,吃了兩個的胡餅,便是放下了碗筷,然後看著黑飯桶喝第三碗的豆腐腦,啃著應該是第四個還是第五個的胡餅,又看了看龐統的下巴,微微嘆了口氣,士元啊,你好像又胖了

那里有,不可能,你看錯了;

龐統想都不想,便是熟練的否決道,然後迅速轉移話題,對了,主公,你昨天說的那個上古之論,很有一些意思

哦?斐潛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你有什么想法?說來聽聽看。

龐統扒拉著手指頭,顯然是胸有成竹的說道,我覺得罷,主公講上古之論,除了其表面上對於青龍寺大論的研討辯論規范之外,還應該是有三層含義,第一層,是混亂總是趨於統一的,這一點不用多說了,第二層么,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領導者,第三層么

斐潛慢慢的張大了眼,吞了一口唾沫,然後下意識的拿了已經是只剩下一個碗底的豆腐腦的碗放到了嘴邊,喝下了最後一點底子,腦海里面盤旋著,回想著,自己昨天所說的,是這個意思么?

(https:/biquge/3838886/c731332018.html)

1秒記住筆趣閣網:。手機版閱讀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