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倉庫平日甚少有人過來,緊閉的室內彌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腰腹處的手越扣越緊,她被牢牢的鎖在懷中,動彈不得。
"展暮,你到底想怎么樣。"既然勸不動,她只能加重了語氣,不打算再次妥協。
"我要你。"他的聲音帶著磁性異常動聽,可行動卻是一貫的獨、裁。
"回到我身邊。"
這不是詢問,而是不折不扣的命令。
滄藍皺著眉反感的說:
"我們已經不可能了。"
"可不可能不是你說了算的。"
話落,他突然將她壓在身下,呼吸沉重而灼熱,滄藍剛要反抗,一張小嘴便被堵住了。
兩手無力的推著他的胸膛,可展暮的身體就跟一座小山似得,嚴嚴實實的壓過來,密不透風,擠得她喘不過氣。
他背著光,她看不清他的臉,只能感受到他探進裙擺的大手,正肆無忌憚的揉捏著她胸前的白肉。
在黑暗中,人的感官會比平常敏銳數倍,而她全身的肌膚正因為他的摩挲變得無比敏感,身下的地板冰涼刺骨,點點寒意滲入毛孔,她不停的打顫、哆嗦著。
"展暮,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為什么你要這樣,為什么不放過我?"
心底盤旋著一股絕望,她不明白展暮對自己的執著,如果只是因為這副皮囊,那么娶滄紅也是一樣的,畢竟妹妹的性格比她討喜太多……
聞言,他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貼著她的唇低低的警告道:
"小藍,不要欺騙我,那樣的後果你承受不起。"
展暮一邊說,腦海中便不斷浮出剛才看到的一切,只要一想到在這四年的時間里,會發生一些他無法掌控的事,一直壓抑的怒火便肆意漫開來。
"你有沒有讓他碰你。"他附在她耳邊說著,看著她的目光陰惻惻的,表情更是從未有過的冰冷。
滄藍冷得直打寒顫,在她的立場,明明不需要與他交代什么的,可在他迫人的氣勢下,還是害怕的搖了搖頭。
"我沒有……"
他微眯起眼,似乎不相信她的話,身下一涼,滄藍驚覺自己的內褲已經被人一把抽開,兩條雪白的大腿被迫抬高擠壓到胸前,最私密的地方就這么大咧咧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的動作干凈利落,纖長的食指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長驅直入,探入緊致的甬道內。
滄藍疼得倒抽一口冷氣,大幅度的掙扎起來。
濕熱的陰、道緊致干澀,他勾弄著她的內壁,只覺得她那里產生出了一股極大的吸力,正牢牢卡著他的手指不放,緊如處子的觸感不像是被人弄過的樣子。
可四年畢竟太長,並不能完全排除她有其他男人的可能性。
只要一想到只屬於他的小藍會被別人壓在身下,肆意玩弄的模樣,他的心中便不自覺的浮出
一抹嗜血的殺意,這是他的東西,誰要是敢碰……
滄藍推不開他,只能哭著喊道:
"展暮,我是人不是畜生,你不能這么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