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我抽個空陪你出去走走,你想去哪?"
她點點頭,算是應下,卻沒正面回答。
"還有什么要拾的,我幫你?"
"不……不必了,都是些衣服,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她一邊說,一邊死死的咬著唇,展暮越過她的肩膀,銳利的目光掃視著室內的每一個角落。
她的房間很整潔,家具裝飾的顏色偏淡,給人一種素雅寧靜的感覺,深深嗅去,甚至能聞到一股專屬於少女的清香。
展暮沉吟片刻,雖然沒在房中找到什么蛛絲馬跡,可從心底生出的疑慮卻尚未消褪,他盯著滄藍黑亮的水眸,正試圖要從里面挖掘出什么。
"那好,我在樓下等你。"大手順著頰邊的黑發一路摸上她的發頂,在不知不覺間,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滄藍詫異於展暮突然變得柔和的態度,卻未曾深究過他的用意。
嚅了嚅唇,她細細的應下,當著他的面合上房門。
展暮又在門外站了一會,最後掏出手機,給魏無斕發去一條短信。
滄藍這次沒敢落鎖,只是靜靜的留意著門外的動靜,直到外頭響起了展暮下樓的腳步聲,她這才吁出一口氣,並快步走到電腦旁……
二十分鍾後,她提著行李包出來。
瞅著掌心里的usb,眼中猶疑不定,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氣背上不孝的罪名。
滄藍這個人,天性就不喜與人爭搶,能忍則忍,不能忍的避開就是,或許就是這種懦弱的性子,才使得她的重生毫無意義,百轉千回,卻依然回到了從前的軌道。
她輕輕吁了口氣,將usb塞進了行李包中。
滄忠時自從出獄之後,便直接住進了滄家的別墅里。
吃了幾年的苦,人也勤快老實了許多,一改從前好吃懶做的作風,變得謙虛好學起來,對於這點滄忠信甚為欣喜,不僅讓他搬進來,甚至有意在滄氏里給他安插個職位。
滄藍一路往樓梯口走,就在經過走廊的拐角處時,隱隱約約的聽到幾聲細碎的呻|吟,她好奇的走近,那道女聲很熟悉,夾雜著男性的粗喘,穿過房門,縈繞耳邊。
如果她沒記錯,這里是滄忠時的卧房。
提著行李包的手一僵,她在門前停下了步伐。
今天是中秋,一家人通通聚集在主廳,甚少有人上來。
加上屋外喧囂的爆竹聲,不細聽,極難察覺到房中的動靜。
而滄藍自重生之後,耳力便比一般人來的敏銳,她細細聆聽房中的響動,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那個男人是……滄忠時……
而女人……
--是陳麗。
滄藍在意識到這點後,臉色霎時變得慘白。
房中的呻|吟聲越來越放|盪,夾雜著各種|淫|言|浪|語,不堪入耳。
手中的提包應聲而落,聲音不大,卻也讓房中的男女停止了糾纏。
床上的兩人皆是一驚,而最快反應過來的是滄忠時,他急急套上褲子,翻身就沖了出去。
門開後,他狼狽的凝著空盪盪的走廊,連根頭發絲都沒找著,更何況是人。
滄忠時可疑的眯起眼,沒有聽到下樓的腳步聲,他知道那人還在這里,只是藏了起來……
想到這,他放寬了心,只要不是被滄忠信撞到,那么就還有挽回的余地。
他推開門,眼中凝聚著一股殺意,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