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著雷震,然後扶著他坐在椅子上,然後端著碗湯給雷震。
雷震畢竟不是女子,喝了一碗湯,然後又睡了一覺,下午的時候就神滿足的醒了過來。
下身微微發涼,雷震揭開被子看到小穴口上面摸著葯膏,他微微皺起眉頭,想起昨晚的自己,忍不住眼里泛過復雜的情緒。
「醒了?」這時候男人仿佛忙完了什么從外面回來。
「嗯」雷震這時候面對男人,有些不敢看,心里亂七八糟的。
「怎么了?還不舒服?老婆」男人伸手過來,雷震聽到那個字眼,本能的躲開男人的手,然後看了一眼男人低聲說道:「別叫那個」
「哪個?」男人瞬間渾身犯冷。
「玩的時候叫叫沒事,但是平時……」雷震硬著頭皮,說了一句,不敢抬頭看男人。
男人安靜了一會兒,空氣里面只有淡淡的呼吸聲,最後男人眼里微微泛過冷光,說了一句:「隨你吧,我先走了」
「你……」雷震張口,心里涌起一股不知道怎么樣的情緒,失落後悔么?但是也有害怕,還有輕舒一口氣。
雷震不是基佬,甚至之前也玩過不少女人,雖然後面被男人干過,但是他還是不相信兩個男人能這樣相處。
「亭哥,亭哥」忽然外面傳來娃娃臉驚喜的叫聲。
「什么亭哥?」雷震穿好衣服,陰沉的打開門。
「額?老大亭哥呢?」娃娃臉看著自己神滿滿,但是亭哥卻說他生病了。
「誰是你亭哥?」雷震有些煩躁的繼續問了一句,只覺得平時細伶俐的娃娃臉怎么這么蠢。
「就是你帶來的,很能打的黑衣服的亭哥啊」娃娃臉比劃了一下。
雷震這才一頓,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他跟男人睡了這么多次,竟然不知道男人叫什么。
「娃娃,你找他干什么?」雷震揉了揉臉,讓自己不要陷入那些記憶中。
「哦,是這樣的,剛才亭哥接到消息說鶴老三派人黑咱們的生意,就帶著兄弟們干翻了鶴老三,還順手把鶴老三給弄進去了,這不,鶴老頭已經上門求情過來了。」娃娃連顯然十分的興奮,畢竟鶴老威嚴了一輩子,沒想到也有求自己大哥的時候。
「你……你說他帶著你門?」雷震頓時大震,張著嘴,想著男人這半日不見,竟然是為自己做事去了。
「大哥?你跟亭哥鬧矛盾了?」娃娃臉一看屋子里沒人,再看自己大哥這樣,就清楚了。
「沒有,帶著我先去見鶴老吧」雷震整了整衣服,把滿腹焦灼後悔的情緒壓下去,邁著步子朝大廳走了過去。
客廳里面,安靜的坐著一個白發長須的長褂老人,腰背挺直,眼神中帶著一種倨傲感,仿佛一切都看不在眼里的樣子。
「虎子,你來了、」鶴老聽到腳步聲扭過頭看著雷震,他高大壯,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法子,竟然比之前看著神更加充足,仿佛又回到了全盛狀態。
「怎么沒給鶴老上茶,我怎么教你們的」雷震邁著步子一邊說一邊大步走到正座上面,顯然沒有把鶴老那一聲虎子聽在耳朵里。
「是,是」娃娃臉急忙安排人要倒茶。
「哎,時候過去了,我還是最喜歡虎子你之前給我倒茶的時候,那茶泡的……不像現在的人,都沒了那份心。」鶴老抿了一口,胡子微微飄動,以為自己十分的仙風道骨。
「鶴老,你今兒是來?」雷震微微一挑眉,斜著身子,喝了一口茶,眼神淡淡的卻帶著一種霸氣。
鶴老微微一怔看著雷震,雖然以前雷震對他不服,但是面子上還是很做的來,但是今兒怎么這般的不給自己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