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蛇,讓周二的心臟打了個顫,果然沒什么事能瞞的過主子。他將頭埋得更低:「是,郭禹言欲拉攏蘇竟。」
「蘇竟不會回應的。」周懿煊斷言道,手中動作卻不停,依舊練著字。
「主子英明。」
周懿煊在心中冷笑,以這個信息為借口來看十五,周二真真是好樣的。不過話說回來,也不知道他見著自己與十五親昵的動作沒有……
他將這幅字寫完,才抬眼看了看已然跪了許久的周二,沉聲道:「下去吧。」
饒是周二,每每面對周懿煊,後背都會驚出冷汗,聽到這聲命令,他才放松了綳緊的神經。
「屬下告退。」
周二剛要離開,身後的周懿煊再次開口:「鞭刑很輕松?」
他聽得頭皮發麻,立刻回身下跪:「王爺恕罪!」
周懿煊微勾起嘴角:「嘖,問問而已,下去吧。」
「……是。」
劫後余生。周二如是想。
*
翌日,在訓練場。
十五有些時日不握劍,倒也沒生疏,和十三切磋時照樣將他逼得節節敗退。
了了一局,十三開口叫停:「好了好了,你贏了。十五,聽哥一句勸,你只是一個姑娘,大可不比那么要強。」
十五摩挲著劍柄,冷眼瞥他:「話多。」
「……」十三欲哭無淚,十五為什么和主子一樣都喜歡懟他?
周二站在場下看了一局,見他們停戰,便翻身上場:「我們打一場。」
十五挑眉,意氣風「正好。」
而十三卻是覺得氣氛不太對,率先下去以引火燒身。
周二二話不說便是舉劍,寒光倒影在他的臉龐,整個人如同覆了一層冰霜。
他剛出手便不留情,十五彎身擋過後他亦步步緊逼,直到幾招之後十五落後一瞬,劍身與劍尖撞上,呲出刺耳的一聲
周二嘴里說的話極輕,十五卻是聽見了。
他說:「十五,你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一直以來,周二都將自己與十五劃為同類,他們身為暗衛,是為主生為主死而又見不得光的存在。
想站在主子的身邊,簡直是痴心妄想。
哪怕此時十五做到了,也不可能會有結果,何必作繭自縛?
十五沒有回答周二,而是用手下的動作繼續了與他下一場的較量。
這一次交戰略久,即使十五肩膀隱隱作痛,她也忍了下來。
沒有什么她做不到!
直至劍離胸口三寸時,十五揚起頭來看著周二,額間汗濕的發黏在面頰上,她渾然不覺,語氣一如既往地冷漠:「我沒有忘,這段時間是我奢求來的,所以我會好好珍惜,還有,」她的眼神粹了寒冰,「你輸了。」
煊王改名號了,叫醋王
醋王還嚇人家周二,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