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吃醋的睿王(6)——突然的情~欲(1 / 2)

()她剛豎起了些警惕,一件物體空襲過來,落到她頭上,將她的頭臉蓋住,一股子苦澀的葯味兒裹住了臉眼口鼻。

她咬牙伸手將某人臟兮兮的外袍拈開,某八已好整以暇的坐了回來,他彎腰脫了靴子,將腳放上榻,又拿起剛才擱到案上的卷軸來看,另一只手伸過來掖被子,卻摸了個空,他似微微一怔,看了過來,她早用被~褥將自己裹個嚴密,他被角也摟不著。

他抿了抿唇,大手握了握——這時不必察言觀色,她就知道他想揍她。

也虧得她還是病患,他狠狠盯了她一眼,便繼續看起手上的東西來。他似乎也不畏寒,只著單衣,身子也沒有絲毫顫縮。

苦她又生了個壞心眼,將被子微微掀開,吁了口氣,道:「爺,這天氣真冷吶……」

某八從卷軸里抬頭,眸光一揚,輕嗤道:「知道自個錯了?」

他也沒有動作,一雙眸盯著她,似乎等她做些什么。

故她心里樂的不行,突然意識到剛才的痛癢似乎消失不見了,只余下些疼痛,疼倒比癢好得多——痛癢就是這樣,忍過那陣子,就過了。

剛才被粗~魯灌葯的透心涼又變成了小感激。

只是,小感激歸小感激,手上動作沒停,將某人的外袍仔細疊了,忍著痛,手一探,將它放到腳下,腳丫在上面踩了踩,笑道:「這襟上簇的是什么動物的皮毛吶,我猜猜看,是貂,是兔子還是狐狸?真暖和,現下可沒那么冷了。」

凌厲的視線落到那被腳丫使勁踐踏的外袍上,某八的目光頓時沉了,再次伸出的手僵著。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只見某人精碩的身子微微一動,不知是冷的還是氣的,末了某人將手中卷軸一卷握好。

她剛一怔,一陣厲風從面門擦過,卷軸向她頭上敲來,她嚇了一跳,「啊」的叫了一聲,手忙腳亂的將被子蓋到頭臉上。

好半晌,卻沒感覺疼痛,她疑惑地從被子里探出去看了看,只見卷軸便懸在自己頭頂,那人也笑得似是而非的看著她。

她一愣,他手握卷軸又向她臉上打來,她大叫一聲,趕緊往被子里躲。

耳邊只聽得男人一聲冷笑,她已連人帶被~被他抱進懷里。

身子撞上他的身子,碰到傷口,頓時痛了起來,她不敢再亂動,某八卻似乎不打算放過她,伸手就去呵她的癢,手指盡往她的腰眼,腋下去,低沉邪惡的聲音隨著熱氣吹呵在她耳邊,「丑八怪,還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