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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這時候看上去,竟似乎突然有了一分真心。

假作真時真亦假,是真是假,她已分不清。

她記得,類似的話,在狩獵比賽第三局,他們結伴到睿王獵區的時候,他也對她說過。

有種感覺,較於那時,現在他再次說起,又有了些什么不同。

拘只是,這不同到底在哪里,她不想去想了。

她只知道,這正好。這台階,她要了。

她再也不必憂慮她提出回北地省親,他不允。他出兵的時候,就是她離開的時候。

埤她承受著他落在她發上重重的吻,慢慢松開握著瓷片的手。

睿王微微一震,迅速將瓷片奪過,揚手扔到地上,又飛快地將她的手翻開來看,看她的手心只是破了皮,並沒有刺到,一直微微擰著的眉宇才松了。

她掃了他的手一眼,他的手傷得甚重,自己手上反落了他的血污,她說了句「真臟」,便往他的褒褲揩去。

睿王皺著眉,眸光卻爍爍炯銳,流光溢彩般,唇角更是微微揚著。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又將政敵扳倒了一回。

他按住她的手,很快將她抱坐下來,

她低聲說,等一等,我先穿衣服。

他止住了她,一手抱著她,一手將散在榻邊她的衣裙褒褲拿了過來,隨即俊臉微紅,輕咳一聲,道:「穿別的吧,這個……已經穿過了。」

他說著只作漫不經意的將衣服扔到一邊去,將自己身上的外袍脫下給她披上,又拿起棉被將她的下身蓋住,拿起剛才丟下的膏葯和紗布替她裹起傷來。

若非這之前太多的種種,翹楚這時一定會笑……衣服怎會因穿過就不能再穿了!是早被他撕個稀爛不能穿了。

他身上倒整齊,做那種事,他又是想要女人便有女人的人,剛才竟急迫到只將褲子脫了……

她淡淡道:「八爺,翹楚的衣服都是穿過的,若穿過的就不能再穿,翹楚便沒有能穿的衣服了。」

睿王聞言,迅速將紗布末端縛了個結子系緊,長指又蘸了些葯膏塗抹到她的手心,雙手隨即將她環緊,在她耳邊低聲道:「回去,我便命人給你做新衣服,打首飾,每天一套。」

她說了聲謝謝,便倦怠地靠在他懷里不再說話。

睿王也沒作聲,過了一會,才淡淡道:「我剛才的話,你都懂了嗎?」

男人的聲音有絲微綳。

翹楚倒沒想到他還耿耿於懷這個,她松開手,他是聰明人,還不明白她的意思嗎,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