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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槃(H) Delver_Jo 1249 字 2021-04-10

,「我跟你說好了。」

對……在他還不知道我是他兒子的時候,我們有過類似的承諾。

我百感交集,吞了吞口水道,「你能不能比現在再多在乎我一點……或者像現在這樣也行,一直這樣。」我說著,將臉頰埋進他脖頸之間,「我們說好的都算數,一直算數……」

「好。」

我一晚上都窩在他的懷里,他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他吃飯的時候、看書的時候,甚至去扔垃圾我都始終像個尾巴般尾隨其後。

臨睡之前,他給我拿出新的床單。打點好一切之後,他看著我的眼睛說,「我去樓下睡。」

「別……」我條件反射出聲阻攔。

四目相對之間,他的神色透出無奈。若是我開口要求,他一定會為了滿足我而留下。可經歷了今天的事情,我心里清楚:無論靠的多近,只要他不想就什么都不可能發生。

「還是我下去睡吧……」我說著,從床上站起來,踩著拖鞋走到他面前,「這個是你的房間,你留下吧。」

濮柯看著我笑了起來,溫柔到讓我左胸發疼,「還是你在這里睡吧,你一直睡在這個屋里,我怕你換個地方不習慣。」

我看著他走出去,心境已與昨晚大不相同。

換了專業之後,課程本身的難度對我來說降低了,但是缺少上一學期的課程做為鋪墊,我絲毫感覺不到學業壓力的減少。

隨著日子過去,濮柯總在我耳邊說起成績的事情。開始我覺得他在學校當領導習慣了,走到哪兒都得進行一番思想教育。聽著聽著,有些東西也開始在我心里發酵。周圍的同學每日自習,我也開始有了這個習慣。我談不上有多么愛學習,只是不願再出現掛科的現象。

之前在社團里與齊樹發生爭執,我便很少再露面。社長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主動給我打電話讓我別在意。我心里過意不去,口頭表示如果有事情我肯定義不容辭。但對於社團那個地方,我實在不願再踏足。齊樹這個人倒是其次,主要是那些關於我與濮柯的流言蜚語,聽多生厭。

自從『帶人回家』未果之後,濮柯一直睡在一樓的客房里。

我嘴上偶爾試探性的『抱怨』兩句,行動上卻也無法抵抗。我總是望著他,期待他能走向我,但這樣的期待也僅停留在腦海中。

濮柯教會我很多事情,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變化,卻又不那么明確。

學期末,專業公共課有一門考試是交寫作作業。老師要求大家自由發揮,可以寫任何自己想寫的話題。

我心中每日盤踞的都是濮柯,對著空白文檔一時興起,我便寫了自己與他的事情。動筆之時,我思索文中的『父子愛戀』是不是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幾經猶豫我和同一專業的同學討論起這個作業,「你說禁忌題材能不能當做作業交上去?」

「藝術高於生活……」他上課總是坐在我身邊,說話一板一眼倒是很有意思,「禁忌題材才能看出人性的美與丑。」

他的話引起我一陣嗤笑,不過是一個作業,怎么還扯上了藝術,「我是怕老師覺得我寫的不倫不類,直接掛科。」

「不可能……」他揚起眉毛看著我,誇張的接著道,「我聽說去年有個學姐寫了自己對比薩斜塔的愛戀……你還能寫出比這個更不倫不類的?」

這次驚訝的換成了我,「我以前聽過有歐洲人想要跟比薩斜塔結婚,沒想到中國也有對斜塔這么痴迷的?」

「別小瞧國內……」他湊近我些許,語帶玩笑的補了一句,「我就准備寫個對長城的仰慕……」